谢时舟迅速看了几，又装模作样地倒洗涤碗筷。

斜对面坐着的那四个人大概是等的无趣，边吃酒边聊天侃地好一会儿，最后话题兜兜转转落到了接单上边。

“哎呦杜哥，咱们哥们几个都是你带来挣钱的，哪会去说，这不是砸自家饭碗？”另一人也，“杜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咱们这些小弟保证嘴严！”

寸男也是挡不住这几人一一个哥的在那儿叫着，便也只透了一：“其实我也不知多少，但我哥前不久给我打了……”寸男警惕地环顾了四周，见到没人注意他们这边，这才悄悄伸手指，比了个数字10，引得其他三个人低声惊呼。

只见一纤瘦挑和俩大健硕拢共三个人立在那儿。

原本周延是这么计划的，但没想到这个计划被打破得如此之快。

他已经差不多判断和他们接的是哪桌人，但谢时舟却并不着急着对暗号。

“哎，杜哥，你那哥哥消失了那几个月，别是什么大单不带兄弟几个吧？”有人悄声提问。

服务员给到来的三人安排了靠外边的位，抹布往折叠桌上随手一，厨房喊着要上菜，服务生“诶”了一声，忙得脚不沾地的就赶过去。

厚重的防寒门帘掀起，寒风趁着这一时刻溜了来，不少人纷纷抬看向门帘。

众人也都只瞥了一两便收回目光，继续可劲地大吃着烤全羊。

“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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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舟就是这三人之一，另外同行的二人是江震在上雇来的，主要负责保护货。

十二月二十六，夜。

那个被叫杜哥的寸男，没好气地瞪了说话的那仔：“这什么地方，说什么话。”不过他看上去还是享受这众星捧月的觉，又，“你们也别瞎打听，能带着你们这单就不错了。”

一共摆了十张折叠桌，有两张空着，其余桌都坐了几个人。

“还行吧。”寸男脸上洋洋得意，“之前可不止这个数，估计还只是个首款。”

谢时舟摘围巾，动作随和得仿佛真的是来这里吃烤串的，围巾被一圈圈地折叠放在膝盖上，他不动声地打量店的况。

今天店老板宰了只鲜羊，到来的宾客也大都是听说了这个消息，才赶来客。

店面不大，在一条小吃街的中间地段，兴许是天气寒冷，店生意极好，坐着不少客人。羽绒服脱，吃剩的签放到木制小桌上，烧烤盘垒了一沓又一沓，再倒两杯酒，称兄弟的碰一碰，仰喝尽，意瞬间从胃蔓延至四肢百骸。

京郊一小城区的烧烤摊正火朝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