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看小江总这副偏执的模样，似乎铁了心要将谢时舟踢明正……但是江总您不是希望利用那批红酒让谢时舟向您低认错吗？我担心小江总这么……”

江震勾了角，从咙一抹短促嘲的笑：“低认错不是最主要的。”

那吴永的证词才是他的本目的。

这也是他从不担心有关fdp06计划暴的最终底牌。

“不过，其帧若是能在这一局将小舟扳倒，那就说明他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小舟。更何况，培养谢时舟也是为了让其帧能在明正过得顺风顺，如果这棋他用不顺手，那就废了吧。”

江震放茶杯，一锤定音。

“那我们还需要再加码吗？”事问。

“不用。已经搅混，我们可以隐去了。”

说完，江震摆摆手，示意事退。

他闭上睛，继续听这一好戏。

手指敲在梨木椅的扶手上。

江震想起在给谢时舟打去那通电话的不久前，他忽然看到了一张照片——是万青和聚合正式签署合同的那天。

自然，他也看到了那照片里年纪轻轻、意气风发的jan。

还真是熟的。

办公室,谢时舟正和信息主沟通。

主递上一份文件，毕恭毕敬地说：“特助，这里是最近三个星期登账号查看过绝密文件的后台记录。”

说是文件,其实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纸张上印着十五条浏览记录，包括账号名称、职级、查看容、查看时间等信息。

这些名字或多或少都熟,其中以生产经理登账号查看文件的次数最多。

谢时舟一一在心比对了一会儿,又抬问主：“你确定只有这些？”

主：“我确定,我是直接导来的，没有任何删减。”

谢时舟顿时了然,他将纸张折叠收好：“行，辛苦你了。”

主：“不辛苦不辛苦,那我就先去了。”

等主离开办公室,文樊拿起办公桌上的那张打印纸,若有所思：“我看这名单，也不像是会这事的……”

在谢时舟带着陈平、文樊接手万青酒业之前，他们已经对公司的层摸过底，背调过,哪些人对万青是实打实的忠诚,哪些暗地里吃回扣，哪些人暗中是一个派别的，大多都清楚。

而名单的人借他们一百个胆也不会漏商业机密的行为。

谢时舟：“刚才主说的一句话，已经相当于明示了。”

文樊一愣：“什么？”

谢时舟重复了一遍主的话：“我是直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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