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审判的审判规则不完全由无限决定，这是唯一一条隐藏的生路。

问他的面一屏幕，眉开笑：“嗨，可算有一个你没答对的了。”

现在，地图边缘的奈何桥场景上，正现着一个被他特殊标记过的绿小——詹锦里。

无限。这个答案不能说，言言也不知。

“一个问题，你最遗憾的事是什么？”

但就算这样，他也没能从无限的审判中来。

镜台，不可说谎！”非常有威势地问，“你的是多少？”

遗失的孩永远会想要知自己是被抛弃的还是不小心被丢的。言言应该是找过的，他不提，是因为知自己是被抛弃的。

没人能从突然被丢面临生死危机的无限副本时，就为了不知多久以后的一场审判好准备。

顾见承板着脸：“是什么？”

他不自禁咬住侧的，锋锐的眉一一柔和。

他还讨厌什么呢？

詹言怔了怔，提笔写字。

判官急急忙忙扶起屏风，对自己逗猫产生的后果十分尴尬。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准确来说审判不是副本，没有任务。就如它的名字，它只是一场审判，从无限开始，对玩家经历过的每一个副本行审判。

这俩还真是默契，到现在为止，没一个错的。

狰狞诡谲的恶鬼倒，两人的目光穿过尘埃。

屏风摇晃着，万衍猫猫追逐着一枚海洋球从底钻过来。

可是顾见承不想写这个答案。

而至天平位于无限最特殊的一个副本中——审判。

顾见承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也停了一。

他的地图范围恰好能够笼罩明镜台的场景外加一奈何桥的场景。

刚开始的问题都比较简单，都是、喜吃什么等等之类的简单问题。之后开始上难度。

詹言抿了抿嘴。小顾最讨厌的肯定是无限，但这个不能说。他不自禁往旁边看过去。

面把屏幕转给他看：“喏，你的趣。”

言言会觉得他怎么回答？

“他最讨厌的是什么？”

坐在审判席上的滋味很不好受，被一层又一层的扒开过往，被审问、被评判，看着那些被埋在尘埃之的疮疤重新被挖来，撕开结痂，看看伤是真正的愈合了还是仍在淌血……

顾见承瞥了他一，在纸上写三个字。

救命！哥哥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不让说，只许写。因为两人之间就隔了一座屏风，开说话等于作弊，要扣魂火。

这次换成顾见承那边久久没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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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见承不自禁放轻了呼。

“不知”三个字笔画凌厉，可见的心不佳。

言言……再想什么啊？怎么突然心这么快……

小顾……会回答什么呢？

“电灯泡。”

顾见承看见詹言的睛，两颗星一样的睛像倒影在温柔的海波里。

很遗憾，留小顾一个人经历了那些事。

屏风相隔，狰狞的恶鬼画在灯光分外冷。

他知詹言是被收养的。言言从没提过他的亲生父母。

他想起他在无限过的最后一个副本任务。无限惯于玩文字游戏，但是其中也有一方真正公平的赌桌——至天平。

念着詹言的答案，击一平板，对面的答案也显示了来：“电灯泡”。

屏幕上好一行字：“遇见我家金丝雀太晚了，要是在最早最早的时候遇见他就好了。”

言言最遗憾的是什么……

詹言的小地图功能正在报警。

两人中间忽然“咣当”一声响。判官用海洋球逗万衍，猫猫把屏风撞倒了。

言言还有什么遗憾？他以后都给补上！

顾见承一气。

毫无疑问是无限。

旧的记忆不可抑制地被发。

顾见承到手腕上运动怀表传来的震动陡然加速。

另一边也在单独审顾见承，问他詹言的是多少，答案一样才能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