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地看詹岁如和詹言忙活，又因为“神秘惊喜”顺从地回到房间不去看两人的布置。

“我去勾搭小朋友了啊。”

詹言听着听筒里似有似无的风声，只觉得这一会儿等待的滋味无限漫。

顾见承低低地笑了一声，心满意足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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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没有光污染，夜里的星星很清楚很明亮。安宁静谧地停在天上。又如此遥远，好像怎么伸手都够不到。

然而大舞乐再没回。也不知看没看见她的最后一句话。

太不争气了！

他要是把人逗恼了，就走近科学那个能力，到时候吃亏的不一定是谁。

挂电话之后，他觉自己的脸仍然在发。

几次试图呼平复心未果之后，詹言摆烂地选择放弃。他翻趴在床上，把脸埋枕里。

把自己投在辽阔空远的星空里，苦难似乎也被遗留在了地上，变得遥远而渺小。

“砰砰、砰砰、砰砰……”

纪月明的生日挪在周六晚上，周日詹言回学校，他周一有课。

“我在看星空。”顾见承说。

詹言低低地“唔”了一声。

是面对她太张了所以不敢问吗？

大舞乐：“所以说啊，这事就该给专业的来。”

享钮上，蜷了两，才去。

顾见承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伸向天空，五指轻柔地舒张着。漫天星光透过指落他的。

天师：“你无聊了？”

詹言：“过、过会儿就好了。”

大舞乐：“啧啧啧，就你这个规规矩矩的接法，什么时候才能把人带局里啊？”

而他加速的心都被分享在了顾见承的界面上，被看得清清楚楚。

“人小孩儿说不定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心里还觉得你有距离呢。”

他枕着詹言的心睡。

天师：“我不建议你去。”

电话那边儿很安静，是顾见承在作界面。

“你……在什么啊？”詹言胡开了一个话题。

真是太不争气了。

大舞乐：“那个粉你的小孩儿，现在怎么样了？”

詹言眨了眨。顾见承也和老包一样来了个夜观星象的病？

伶舟闻笛人品没问题，但格委实不太正统。他那张嘴，除了在寥寥几个人面前，其他时候嘴就没老实过。

作为生日寿星，纪月明今天什么都不用忙。

“容易吃亏。”

顾见承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言言，你心有快。”

纪月明准破他的想法。

走近科学的信息防护很好，但他每一条发去的消息也都会透漏一他自己的信息，格、习惯，等等。据异常事务理局里的侧写，走近科学应该年纪不大。

“每次看见星空，就会想到你。”他说。

这个她还真没办法否认。走近科学说不定真的对她张。上次她提可以指走近科学，结果他只问了个无关痛的动亲近问题。

纪月明沉思了一。

异常事务理局的联络件给她发消息。

纪月明开一看，是大舞乐伶舟闻笛。

顾见承看了手机界面良久，被分享过来的小心在上面规律地动着。

“别瞎逗小孩儿。”

心的界面速度一都没降来，还有越越快的趋势。

顾见承把手机枕在，仰面见星河。

伶舟闻笛是个闲不来的格，他回来这几天接、报告都完了，接来没什么事，就开始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