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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慕青听到我说的话，浑开始颤抖。

我说：“因为他在权面前，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南都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是我们所有人的。任何想要毁了南都，毁了这个国家的存在，我都会毫不犹豫绝。”

青虎没有多久便过来了。

接着青虎说：“你来找我是因为南都难民的事吧？”

曹慕青声音越来越轻，但是嘴里一直念叨着 “够了”。

半晌后，她完全控制不住绪，抱着我大哭起来。

曹慕青松开了我，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慕青，你并非一定要原谅那些曾伤害过你的。还有，你得明白，善良绝非意的错认，更不应成为他人伤害自己后还可被轻易原谅的理由。”

曹慕青缓缓抬，看向我，摇了摇。

我回答：“景无许要是因为我杀了景有诺而恨我的话，就不会让景有诺在北都留守了。”

我看向曹慕青，说：“知我为什么只杀曹策，却不动你们三兄妹吗？”

曹慕青沉默了片刻，说：“所有，你的家人，还有你。”

青虎打了一盆温过来，应该是给曹慕青脸的。

我问：“因为什么歉？”

我地抱着曹慕青，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她一直压抑着痛苦，却一直得不到释放。

青虎说：“我手底的人打听到，这些难民并非全是西都和西南地区来的，有绝大多数是在路上遇到的。说是开战之前，就逃命来着。想到如今南都是全国唯一的净土，于是便来这里了。”

这段时间曹慕青看着好了，一直忙忙碌碌帮衬着青虎，实际上她只是用忙来让自己忘记曾经的痛苦。

我一手握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摸了摸她的，轻声说：“慕青，跟哥回家，好吗？”

没有再多说什么了，而是去青虎的书房等待青虎。

我将青虎倒的茶，一饮而尽。

青虎给我倒了一杯茶，问：“你杀了景有诺，就不怕景无许恨你？”

曹慕青。

我便自觉离开，这个时候曹慕青抓住我的衣袖，低着，对我说：“对不起。”

景无许站在一旁，看着我们，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但是害怕我一秒再次对景有诺动杀念，便将景有诺先带走了。

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去，我带着曹慕青回青虎的住宅中，让曹慕青能够好好休息一番。

我来了兴致，问：“这都能猜到？”

曹慕青听到我这句话，脸上涌起一阵复杂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