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反而带着一涩，沉默了半晌才又接着：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跟他在一起很舒适，就像你说的那样，妥协一些事却还是自在的。虽然还是有些愧疚在，但至少多了个人生目标。」

伸手握住自己在左手腕，陈慕杉轻轻说，目光看向站在吧檯前的邱宥翔。

「嗯。」没有表达什么意见，魏予彻只是轻应一声，他知陈慕杉不会再对自己说去。

或许，他可以为了邱宥翔再活得久一。

久到足以见证掛在书房里的不自杀声明成为永恆，而不是选择在父母离开之后离开。

虽然他想要的并非救赎，但那个男人确实他踏了第一步，让他开始面对自己的心病。

他们都不再言语，只是各自望着从吧檯走回来的两影，看着他们说说笑笑地回到包厢。

「组，我刚听程陌说你名零的封号是因为某次睡了个极品，还从此成了那个人的固砲一战成名，这是真的还假的？只是八卦吧？」

放手上的两杯调酒，邱宥翔在陈慕杉旁边坐，劈就问。他才不信陈慕杉是这样成名零的，虽然他也明白有时睡的人数多并不代表什么。

「真的，所以后来我也一试成主顾。」

还没等陈慕杉开回答呢，旁边的魏予彻就先嘴替他答了，而且还一副摆明写着「我玩过你组喔，很不错」的表，看得邱宥翔有想揍人。

尤其魏予彻随后又摆过来人的架，对着邱宥翔语重心地：

「给你一良心建议当见面礼，次你可以考虑……」

邱宥翔听着魏予彻对他说了几他连想都不敢想，本就不相信组会接受的玩法，面无表心中震惊。

耳边却再次传来陈慕杉大笑的声音，程陌则涨红着脸用一莫能助的神望向他，似乎是已经拿这两个人没有办法了。

看着整晚胳膊向外弯的陈慕杉笑倒在自己上，邱宥翔不禁茫然疑惑地想，所以组到底是真的被这样那样玩过还是没有？他该不该比照办理，争取福？

「表弟，相信我，实践真知。」

「……」

看着魏予彻说完一脸老衲授予你盖世武功今日言尽于此你可须好生学习的隆重模样，邱宥翔信魏予彻绝对是在唬烂他的。

几杯黄汤肚，之后聊得话题便开始轻松起来。

邱宥翔在间聊中知了魏予彻及程陌的职业，还有他们在一起的故事，魏予彻也没有再像刚才那般故意闹他。

四个人从酒吧来时已是夜，喝得六七分醉的他们在店门招来两辆计程车各回各家，路上陈慕杉靠在他上闭目神，而他们的手始终牵在一块。

到家后他们一起冲了澡，乾发便躺在床上相拥，他忍不住又问了一次关于名零的八卦，陈慕杉只是笑笑地对他说魏予彻其实并没有骗他，既然他以前什么砲都约过，自然也是怎么刺激怎么玩，只不过他个人在上还是偏好一对一，所以多p轰趴之类的约他向来是不去的。

听见这回答，邱宥翔便暗自决定听取魏予彻的建议，表哥英明果真是必须实践真知啊。

「对了，所以你今天在厕所里到底被予彻怎么了？」

就这么随意地聊着，陈慕杉也想起了魏予彻今晚似乎对自己男人了什么，见对方提起被偷看尺寸比大小的事，邱宥翔颇为无奈地详细揭了表哥的恶行，接着又引来陈慕杉的大笑。

许是午的一番折腾方才又喝了小酒，陈慕杉看来着实是有些累了，不久声音便逐渐变得模糊不清，随后就只剩平稳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