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舒又还是忍不住问：「你认识徐晓吗？」

听见这名字时，焦浊很明显的愣住了。

徐晓、徐晓。是他们之前霸凌过的对象啊。

之前在他心中模糊的影逐渐清晰，他久久不语，只是思忖。

不待焦浊回应，舒又自顾自地说了去：

「她之前和你是同班同学吧？」

「国一刚开学，她就被你们那伙人盯上，成了被霸凌的对象。」

「一直到国二，你们都没停止对她的霸凌。你知她后来怎么了吗？」

焦浊结动，面不太好看：「怎么了？不是转学了吗？」

「对，她转学了。」

「但是曾经縈绕她的那些梦魘她怎么也抹不去。」

「她曾经是那么开朗又自信的女孩，结果最后被你们霸凌到连好好生活都很难。」

「……」焦浊仍旧沉默，儘他不是施者，但却是旁观者。

鐘声像掐着似的，在这个他们谈正事时响了。该午休了。

舒又起：「今天放学，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焦浊沉着嗓，回了个单音。

「焦浊，一开始我确实觉得你是一个很糟糕的人，一是徐晓事件，二是你惹得我挨骂还拿球砸我。」

「我不是记仇的人，可是我觉得不怎样，人都该善良。」

「我们都还没大，连距离中的升学考都还有半年。」

「别再打架、霸凌了好吗？你可以答应我吗？」

舒又神希冀，在那充满星的眸，焦浊沉沦了：「好。我答应你。」

闻此言，她笑了一脸的灿烂。

焦浊，如果你见到徐晓如今的模样，你会不会有那么一的愧疚呢？舒又暗自想着，不知不觉，她中的笑意逐渐不达底。笑淡了，原本昂扬的心脏，坠回谷底。

她现在对焦浊的很复杂，无法克制对他產生好，可是理告诉她：不可以这样。

舒又摇摆不定，绪总是大起大落，如果不把心结解了，她只能被绪牵制。

俩人前后回了教室，午休时，是班极少数寧静的时候。

没有纷杂喧闹，舒又很喜这个氛围。

昨天晚上她挨了母亲骂，在父母房门跪了大半个夜里，现在可以说是困死了，她枕着双臂很快地睡着了。

焦浊盯着她的脸庞，久久不肯睡去。这张脸是真得到他的审上了。

没想到，舒又连睡着都那么好看……

舒又总觉得有个炽的目光停驻在她上，她羽睫轻颤，眨了眨，抬眸望焦浊温柔满溢的底。

那像一片汪洋，她浮浮沉沉的落他的心底。

「嘛？」舒又压低嗓音，用几近气音的嗓音问他：「着双熊猫还不趁机补眠，上课时又要犯睏啦？」

自从听了焦浊的豪言壮志后，她也愿意倾尽自己一切所能，在课业上协助他，让他能轻松些，其实她也很好奇，改换面的焦浊会是什么样。

「捨不得睡。」他哂笑，笑得很靦腆：「你真好看。」

「……」舒又觉得害羞，别过脑袋。

要说的话，她认为焦浊才是好看。许是混血儿的关係，他五官立又邃，姿，脸庞的稜角弧度都彷彿经过完计算构成，好看的不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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