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学生和夏渔都没有说什么额外的话，她们都选择通过拥抱向她传递她们的心。

“真是辛苦你了。”

“啊，我知。”

夏渔好奇：“你什么想法？”

应该不会吧。她想。

傅松声不确定谢执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提的这个请求，本来夏渔就该和他划清界限，最好假装陌生人。但是他非要把他们两人的关系摆在明面上来，让大家都知夏渔和他这个敌人有旧，他这分明是在害她。

傅松声本来想这么说，但这个想法太暗了，他都说不，只好说：“虽然他错了人，但在对待你这件事上，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尽着兄的责任。以他的罪行来看，他多半是死刑，你们今后见一面少一面。为了不给自己留遗憾，你还是多去见见他吧。”

夏渔指了指自己：“我？不是说不到我吗？”

夏渔又和陶局聊了一会儿，聊到傅队来找她，让她准备准备审讯谢执。

但是现在——

这么多年的不是假的，夏渔对谢执不可能没有，让她和谢执一刀两断是不可能的事。与其让她今后一直耿耿于怀，不如让她在最后的时间里多和谢执见面，了却她的遗憾，也让谢执走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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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请求，他希望你在场，你不在他就不说。”

“你可以选择拒绝，他招不招供都不影响他的罪行。”傅松声顿了顿，“但是于我本人的想法，我希望你能去接受。”

真有可能怀疑她这事来。

“尹秀丽的卧底份也是我透去的，反正她的份瞒不住，不如让我告知许鹤泠，还能取信于许鹤泠。”

多年前她否认了大学生的话，因为她始终觉得自己得很糟糕。

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和谢执说开，然后一刀两断。

陶玥认同了她们的观，她也觉得她足够努力了。

不能拍的话，那就抱一个吧。

只可惜，她想见到的人看不见现在的她。如果是现在的她，外婆还会对她失望吗？外婆会觉得她丢脸吗？

夏渔本来想拍拍陶局的肩膀，但这么好像有没大没小，反正每次她这么，傅队都很无语。

这个拥抱和对白让陶玥一回到了很多年前，她刚把她经历的事告诉了那个大学生的时候，她也是像现在这样忐忑不安。

夏渔站起来，走到陶局的跟前，弯腰抱住了对方：“一直以来辛苦你了，陶局。”

——“你已经得很了。”

夏渔了然地，虽然很意外，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不难解释许鹤泠为什么要让安问心来试探他们了，毕竟许鹤泠不可能仅凭那小事就认定尹秀丽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