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玥之前对夏渔说的经历是真的，但在调查连健的过程中，她意识到要想让连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代价，就必须先扳倒狂犬。

即使落网了，裴晁怀也在暗戳戳地传播他的那观念，听得人牙。

正经卧底都会洗一份，但她是实名加，她能是卧底？

临近夜，陶玥先从里面来，作为好属，金灿灿迅速送上，贴心地问她需不需要先吃饭。

陶玥并不想救他，但钟秋溪说这次不能完全摧毁狂犬，她需要她打敌方，不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暴，等到最后时刻的到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在裴晁怀震惊与愤怒加的目光，来人慢条斯理地坐，开说：“很遗憾的告诉你，顾丹铮并没有被你洗脑，她始终记得她的真实姓名。”

再加上清洗行动中，如果不是她，他就被人杀死了，所以他对她信赖有加。

陶玥双手叉放在桌上，她反问：“为什么不可能？你觉得，我为什么会选择加你们？”

夏渔看了看，她戳了戳傅队：“我要不要也给张局准备？陶局有的，让他也有。”

陶玥摆摆手：“我想去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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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各各样的路，她加了狂犬。狂犬调查过她的背景，当时她的说法是她都这样了，脆就随心所地坏事算了。

正因为梁未泯一开始就是他们的人，所以他才会当上局。

“你死了，但其他人还在，比起换一个人上位，还是知知底的你比较好。”

“所以呢？”

“你这样会让张局觉得自己大限将至。”傅松声委婉地提醒她，她就不是会这事的人。

钟秋溪是例外。和平市这个烂摊几乎没人愿意来，所以历任市都是狂犬。也不知她说怎么想的，好好的首都不待，跑来和平市。要是她安分守己，也不会死。

言语与画面的双重打击，裴晁怀觉到大脑缺氧：“陶玥？你怎么会？”

审讯室的大门被打开，和张局搭档的同事和来人接，他要去透透气，实在受不了了。

这次审讯持续的时间很，中途夏渔还去吃了午餐和晚餐，两位局倒是很能持。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陶玥也是卧底，他们的计划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她的告密。

“你是我一手扶上来的。”裴晁怀提醒她，“你得位不正。”

“十年前的我们埋火，就是为了十年后的现在，在无数人的努力，它形成了燎原之势。”

裴晁怀一次这么痛恨一个人，他和苍鹰都被这个女人给耍了，枉费他这么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