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颜与鹤没有见过你，不然他轻轻松松就能把你骗得团团转。”夏渔觉得颜与鹤估计也后悔，早知连亦白这么好骗，他何必绕那么大一圈。

除此之外……

裴晏初还说，他这人没什么价值，各方面都比不上别人，要想在她人心中留墨重彩的一笔，最好的办法就是像他说的那样。

“对不起。”

因为想看到更多的红，所以他把浴缸放满，将自己的脑袋埋去，一副挣扎的模样，不多难受多么窒息他都不会从里面抬起来。

“这你都信？”

只是那天，她突然给了他几颗糖，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鲜艳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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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听见她的声音，听到了她给他打电话，他忽然很想要“生”。

之后，他醒了过来，脑于待机的状态。苏屿看了这一，就一一地提示他想起来，在夏渔离开的时候。

只要能关起来，到时候总能慢慢找证据来。

傅松声不是很抱希望，但他不好扫她的兴：“大概能。”

夏渔再次变成满问号的表包，虽然她确实对死去的人印象刻，但那是因为她们的事值得被铭记。裴晏初这小怎么偷换概念？

“都过去了一天，录音笔还在吗？有没有被理掉？”

他的鲜血也是红。

不过被拿走了也没关系，她可以回档啊。好在她的队友给力，把连亦白的东西全都带回了警局，那只录音笔就在其中。

“之前，不会。”

老鼠，不如先去死，起码还能保全名声。

“我们现在能把裴晏初带回来了吧。”夏渔很兴，“虽然证据不算多，但能够把他带回来关着了吧。”

那小可不是骗人去死，而是教唆人去杀人。

连亦白用录音笔录了音，就放在那堆草稿纸中，如果他死掉，警方会将其收集起来，到时候肯定会听那只录音笔，也会发现真凶。

如果是之前的话，他不会那么轻易地被骗，因为他没有任何在意的东西，连同他自己，他所在的世界是灰的。

“有。”

算了，她不好对有疾病的人说什么，只能把一切怪在裴晏初上。没想到他不仅枪法不错，蛊惑人心也有一手。

傅松声：……不知说什么，那就庆幸他们没有针对他。

“你有裴晏初给你打电话的证据吗？你有没有录音？”夏渔问他，不过她没抱什么希望，毕竟那边可以消掉。

“小时候，训练。”

小时候有过相关训练，再加上他本人确实有病，不是很期待活着，所以他都只是在挣扎，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