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他就死了。

夏渔打开他的遗书复印件，遗书里提到他这么多年来过得很痛苦。

虽然远离了养父母，但多年的打压让他每年都会给家里寄钱。这次他打算找亲生父母也给养父母说了，希望他们能够提供相应的线索。

但他被骂了一顿，还说他永远也不可能找到亲生父母，因为他的亲生父母早死了，他们就是从他亲爷爷的手中买的他。

心灰意冷之，他打算去死。

“觉不太对劲。”夏渔指着最后一行说，“起码也要知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后再去死吧？”

就这么不明不白死掉的话，不会觉得不甘心吗？

陈寄书：“麦包有抑郁倾向。”

麦包是第一个死者，在没有发现其他三名死者之前，大分同事认为他是自杀，甚至都快以自杀结案了。

“等等，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们的死法都一样？”夏渔无法描述自己的想法，她比划了一，试图让队友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傅松声懂了夏渔的言之意，如果凶手使用不同的杀人方法，那么他们本无法分辨，或许最终所有案件都会以“自杀”结案，也或许是作为悬案理，但不会将他们联系到一起。

那么凶手为什么要使用同一方式呢？

他推测：“也许是凶手不止一个人，也或许是凶手过于自大，认为就算用相同的死法，我们也无法揪他，当然还有一可能，凶手在特地给我们留线索。”

夏渔沉思，觉哪可能都不太靠谱。

“把它当普通的连环凶杀案来看，一个连环杀手会备什么样的特质？”

大分连环杀手在死者的选择和作案方式上都不会有所改变，这一可以参考顾泽漆和霁恣青，他们两个是典型的连环杀手。

“你的意思是，凶手单纯想表示这些人都是他杀的？”

“他大可以直接把人杀了扔河里，不用得那么复杂。”

不是自杀还是谋杀，这个案的死法都不是一般人会使用的方式。

“假设真和那边有关，那么这死法更能凸显凶手的格。”

“漠视生命，以见证他人的痛苦为乐。”傅松声接话，“凶手很享受死亡。”

仅仅是溺，还可以挣扎。可如果在脚上绑着石，那可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等死。更何况，从现场来看，死者很大概率是自己绑上的石，也很大概率是自己抱着石走的河里。

从准备到死亡，这期间经历的时间很，但死者知自己必死无疑，他们就是怀着这心走了河里。

“想象一你是凶手。”

傅松声用语言行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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