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市，她当初去警校选人。”

钟秋溪原本是想选男卧底的，因为卧底是一件异常痛苦难熬的工作，而女卧底面临的困境会是男卧底的千百倍。

但叶亦晴主动找到了钟秋溪，她不知钟秋溪的份，也不知后者要什么。

“我发现你一直在观察我的同学们，从校领导的态度来看，你的份不同寻常。”叶亦晴问，“你是在招揽人才吗？”

她听说过分优秀的学生会在毕业前被领导看重，分去需要他们的地方。

“如果是的话，这位女士，你为什么只看那群男同学呢？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领导皱眉，似乎是对叶亦晴这贴脸行为到不满。

钟秋溪很认真地解释了一遍：“我并非故意忽视你，只是这份工作很艰难，对女来说尤甚。”

“那你可以选择我。”

叶亦晴明白了，她敬了个礼，自我介绍说：“我是年级第一，不是理论成绩还是能测试，谁都比不上我，同时我的狙击能力和报收集能力得到过相关门的赏识。如果你要考虑的话，我会是不二选择。”

她隐隐约约地想到了这是一份什么样的工作，她补充说：“我不是独生女，不会担心我的父母会没人供养。同时，我的妈妈也是一名警察，我们全家都苗正红。”

“亦晴她向来就喜尖，她觉得钟市放着她这个第一不选去选别人让她不乐意，所以她要去主动争取。”

张秋山很想笑：“而钟市也意识到她自己走了误区，两人聊过之后就一拍即合了。”

事实证明，叶亦晴没有辜负钟秋溪的信任，她践行着她对钟秋溪说的那些话，完地完成了她的任务。

虽然从其他事件中，夏渔能够看叶亦晴是一个善于观察和很有行动力的一个人，但没想到她能够发现钟秋溪的意图，还跑去自荐。

她思考了一，要是有人放着她不选去选别人，她可能也会像叶警官那样找人当面说清楚。

“她们是朋友，是战友，不会有比她们更合拍的搭档了。”

照她们的遗愿，她们被埋在了一起，共同守望着和平市。

“那她怎么会暴的？”夏渔好奇，“有鬼吗？”

“……有，只不过当时没人知他是鬼，就算是现在，也没人知。”

这个表述，听起来不是她认识的人，她问：“谁啊？为什么你知他是鬼？”

“因为天明他们。”张秋山在路边停车，“松声同我说了，你知了天明他们的份。”

“之前意外地听到过聂平和尹秀丽的对话，我就顺便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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