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舟盯着她的睛说：“可我偏偏就是喜这样不完的你，听到我这么说，你很满意，对吗？”

挽回好友的形象失败，柯忆再次叹恋真可怕，她给宁随舟倒了一杯，安抚他：“别激动，注意一你的绪，这是审讯室。”

哥们儿你说的话都会被记录来，别绪上说不该说的话，到时候社会死亡的是你。

“算了，跟你说你也听不去。”宁随舟自嘲一声，“你就是这样的人，我一直都知。”

“所以我没有骗你。”

宁随舟说的那串话太奥了，夏渔不是听得很懂，她提取了关键字，得结论：“你应该可以开始相信我了。命运的齿会再次转动，你的人生一定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

所以他说了那么多都是白说了吗？

他再次忍不住指责她：“照你们说的话，你们能改变过去，那为什么不能规避我受伤的风险？到来却是演了那一让我看？”

因为系统不让她到那个时间线，也不让她说，这是这个时间线上宁随舟需要经历的事，不然后续的剧游戏就没法展开了。

天知她真想直接到多年前带着大家直接冲锋。

宁随舟以为夏渔是没话可说了，他哂笑：“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的人生从来不掌握在我的手里，我不怪你。”

“虽然听起来很像是狡猾的漂亮话，但未来一定会有所不同。”

她起，将一副画放在了他的桌前：“这是我小学时候画的涂鸦。”

画面上是一家三代人，满天星空之，上了年纪的老人坐着摇椅扇着蒲扇，女人牵着小男孩的手，两人抬仰望星空，女人似乎正在给小男孩讲解着天上的星星。

【人死了，就会变成星星，给走夜的人照个亮。】1

这是外公常常挂在嘴边的话。

或许正是因为变成了星星的他们保佑着他，他才会如此顺利地完成自己的复仇，也如愿地说了自己压抑多年的。

即使看不清画上的面容，那扑面而来的温令宁随舟的心酸涩不已，摇摇坠的泪落。

“我姑且……相信你说的话吧。”

宁随舟制止了她试图安的动作，他想抬手但被手铐束缚住，只能微微仰说：“如果你没有实现对我的承诺，我鬼都不会放过你。”

看他那么费力，夏渔就取掉他的镜，用指腹掉他的泪，她信誓旦旦地说：“肯定不会有这么一天，因为世界上本没有鬼。”

柯忆：“……”

她觉得该绝望的是她，不用回她都能觉到自己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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