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方不言也查到了东西：“队，我查来了。他的ip地址一直在变动，和死者所的位置一致。”

夏渔：不对吧，那天还杀鱼来着？而且这个游戏怎么那么多孤儿？

现在顾泽漆成为了号嫌疑人。

夏渔也想到了一，她开他的游戏账号，他几乎都是直播，没有剪辑后的视频，她说：“可以通过他的直播背景，看看他是否换了地方。”

“我们没有这卖队友的风气。”傅松声打断了她，让她不用再提，“不是你，还是方不言，我都不会让你们涉险。”

夏渔：“但是不抓到他的话，他还会作案吧？”

她觉得她的建议很有可行，但是被毫不留地否决了，还是全否决。

夏渔很不理解：“你看又没有证据，就算传唤他没过多久他就离开了，到时候还打草惊蛇。”

所有的侧写都对上了。

但问题是，证据呢？

还真是？

姜兴生停顿了一：“当然这不是重，重是福利院所的位置。”

夏渔随一答：“在以前的城中区？”

姜兴生：“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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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渔：？

“我们有两个月的时间。”傅松声试图让她打消目的，“而且既然他把你当目标，就不会轻易更换，只要我们在这段时间保护好你，他自然会脚——除非他发现你不符合他的条件。”

“顾泽漆会杀？”

“在城中区附近，但也差不了多少。当年的城中区多混啊，说不准他跑去就是往那里钻，这么小的年纪很容易学坏。”

她只是刚好去过那个地方，果然兜兜转转都能对上。

址。

他们不清楚他的犯罪动机，没有找到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杀了这十名死者。

被提到的方不言脸一红。

姜兴生继续说：“因为这个院的神不自然，我就追问了他几句，你猜怎么着？”

那天她看他的弹幕说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开直播了，联想到上一位死者的死亡日期，刚好可以对上——因为忙着杀人抛尸。

“他好像经常直播。”

“要不，让我来？”夏渔兴致地提建议，“他不是把我当目标吗？我们直接钓鱼执法！”

他念着打听来的消息：“顾泽漆是个孤儿，在福利院大。我和院打听过，院说顾泽漆为人乖巧，连一只都不敢杀。”

顾泽漆住在那附近，没有父母教导，书又念得晚，教育延迟，环境恶劣。

姜兴生调查得很快。

“……他不常在福利院。院说他从小就有主见，常常跑去，有时候几天都不回来。福利院穷，没力找他，只要他没死就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