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渔：“你还记得那个人的相貌吗？”

为近视的画家：“我没镜。”

“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你知吗？”

“她没陪我警局，我不知。”女生好心送她，画家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继续陪自己。

夏渔把江知的照片拿来，问：“是她吗？”

意外的，画家摇：“不是，虽然我看不清，但是那个女生是发，发很闪亮。”

这可就难到夏渔了。但是据案是个圈的定理，她把遇到过的女照片都拿给画家看。

画家看一个摇一次，直到翻到最后一张，她指着上面的人说：“是她！”

夏渔低一看，是孟扶摇。

她和画家别，如果想起什么就及时联系她。

回到市局，姜兴生也调查回来了。

“齐巧的同事说，那段时间她提过她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对方总是能够轻易发掘她设计的理念。”姜兴生顺便把其他死者调查了一遍，发现她们有的遇到一个知己，有的遇到了理想型。

除了江知，她只说自己在调查一件大事。

“江知的同事最后一次见她时，她写了一串数字，可惜没有一个人记得是哪几个数字。”

江知极有可能是发现了凶手的踪迹，在独自调查的过程中，她成为了凶手的目标。

网络方面的勘查就给了方不言，傅松声看向夏渔递过来的笔录。

他倒是没想到这和孟扶摇还有关系。

和领导打了电话，得到允许，两人开车去了看守所。

孟扶摇剪了短发，睛里终于有了光彩，气神尚可。

听闻他们的来意，她回想了一：“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天我半夜门去和他们商量接来的计划。”

因为她的份见不得人，所以避开了人。但她没想到半夜还有人在街上晃，她只能跟在那个人的后面，等她先走。

傅松声：“所以那个脚步声是你？”

“应该是我。”孟扶摇，“但是有人跟踪她是事实，这事我有经验。”

跟踪者兴许是看到了她，也可能是不想恐吓已经吓破胆的画家，于是他往后退了，但没有退多远。

“以我的经验，跟踪者不可能轻易放弃，我当时也暗中观察着。察觉到跟踪者离开了，我就没有再关注了。”

“你和跟踪者打过照面吗？”

“没有，我们两个都见不得人，互相避开了对方。”孟扶摇很诚实，“但是据我的观察，跟踪者并不成熟，不是说他的跟踪技巧不成熟，而是他有恶趣味，偶尔会恐吓被跟踪者。”

所以不是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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