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墨染一直留在他的脑海里，再冷的冰雪也不能冻结那笑容。

“毁灭元神，格杀勿论！”

对方的话，一字一字十分清晰，雪白的日光落在上，刺得睛生疼。他终于明白了什么，艰难地张了张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上。

害怕地看着他伤痕累累的后背，和染血的绒，辗转反侧很久也无法睡。

那是他唯一的朋友，是几千年来唯一一个对他说“一起坐”的妖怪。

“你竟敢偷盗宝，”书策凶神恶煞地指着，“照族规，要就地毁灭你的元神！”

也发现了，的元神颜和当初不同。没有了那清澈如晴空的蓝，而是泛着可怕的青。

他们一定有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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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茫然，一时间完全没有明白对方的意思：“什么……宝？”

他想不明白墨染昨夜为何会突然来他家，但他相信，墨染一定有他的理由。

“快将宝来！”

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第一次遇到墨染的时候，对方抱着竹，里有着又正直又明亮的光芒，用满不在乎的语调说：“嗨。”

“我……”辩解的话就在嘴边，可说不。他后的山里藏匿着墨染。

……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颜的元神，从上古以来，没有一个族有这样的元神。

：“他的元神颜很奇怪。”

第二天清晨，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似乎有很多人在大声吵嚷。

墨染怎么会偷盗宝，杀死老？他绝不相信。

吃过竹之后墨染倒就睡，甚至没有和说一句话。

“不是偷了宝！”妈妈在寒冷的清晨从外面找寻回来，篮里空空的一无所获。她冲过来，惊恐地把护在后：“只有灰的元神，怎么可能杀死蓝元神的老？盗取宝的是……”

不远走过来一熟悉的影，脚步匆忙。

“杀死老，全族通缉的偷盗者，”妈妈的里掩不住惊恐，“会不会就是他？”

可是墨染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对方上有陌生而令人畏惧的气息。

不会的。

外聚集了上百族，为首的那一认识，叫书策，就是他最早开始将竹林据为己有，由于有了来源，很多族都听命于他。

“杀死老，偷盗宝的铁证。”

“别装了。”书策不屑地撇嘴，指着一路蜿蜒到的斑斑血迹，“这就是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