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其实并不关心将军去哪里，她关心的是另一个重大的问题：“没人早饭了。”

“这东西能吃吗？”大王狐疑地探过去，尝了一，顿时惨叫一声，“哇”地全吐了，随即到缸边猛喝。

第二天醒来时着大大的黑圈。

自从陆痴有了金叶，郎中们不说他神经病了，也不说他脑残了，都说“陆兄弟，我看你双目炯炯有神、灵台清明”，或者“只要吃我一帖药就能药到病除”……争先恐后地给他看病开药。

她有迟疑地瞪着对方：“我，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你是不是我爹？”

脑残志的少年陆痴信药不能停，挑战也不能停，天天拿着一堆记号用的石早晚归，到山里去。

尽如此，这两个客人还是很受迎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校尉真的很有钱！

他们住了几天，并没有添什么大麻烦，校尉却手就给了陆痴一片金叶，就像给去的不是金叶，只是山上随手摘的烂树叶。有人是装土豪，这个冷人是真土豪。

受打击的大王不禁悲从中来：“叶哥哥，你的饭好难吃！”

这天早上，陆痴又早早门去练习方向了。大王醒来时，发现将军竟然也不在，她问叶铿然：“将军人呢？”

大王连忙改：“那，你是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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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铿然冷漠地拿了红薯、小葱和几颗鸽，开始早饭。大王没尝过他的手艺，还有期待，等了小半个时辰，早饭终于好了，大王凑过去一看，锅里黑乎乎的，一焦煳的味直冲鼻孔。

谁会跟金叶过不去？陆痴嘴上说着客气客气，心里想着妈呀妈呀，赶将金叶揣在怀里收了。

叶铿然的脚步踉跄了一，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大王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你既不是我爹又不是我娘，为什么我觉得你的气息很熟悉？我在壳里的时候，就很熟悉了！”

“你说。”

“刚才你叫我什么？”叶铿然的动作突然顿住。

“我……”大王心中突然有奇怪的觉，像是在心尖淌过，又像是火焰在动。难是因为前这个愚蠢的人类得太好看？虽然对方脸有苍白、神太过冷淡，但他的睛如同雨洗的苍穹，清澈邃。

“……”叶铿然额上的青动了一。

而他发现，客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叶铿然皱了眉，显然他也不知。

五

将军还在呼呼大睡，校尉在喂鸟，大灰鸟吃饱了就去欺负陆痴在后院喂的猪和鸽，把菜地踩得七八糟……

大王也愣了一，这才意识到，刚才她叫了“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