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艳秋急的直跺脚：“这是规则么！”

路漫漫看着戏台面只有他们，没有其他客人到这间院来听戏，相比较院的破败，戏台倒是维护的非常好，像是刚装修完不久，还很新的样，台两旁的油漆都没掉。

檀西尖，他指着戏台，有些话说得磕磕绊绊：“那里”

路漫漫早就看到了，院周围以及戏台都坠着大大小小的风铃。

表演的声音压过了风动时叮铃作响的声音，以至于占星忙着斩草，没顾忌上，等到视线顺着檀西的手指着方向看去时——

大啐一。

“妈的，谁知戏什么时候唱完，这娘们是要熬死我们么？”

伊淮沉闷的说：“不仅戏台是专属的，连这戏也是特别为我们开的。”

关艳秋颤抖的问着：“怎么有掉陷阱的错觉。”

路漫漫着找了个净的空位坐来。

另外几人也跟着落了座，有的目光中带着恐慌和无助，有的带着谨慎，有的沉默不发一言，有的像是被了屎忍不住骂骂咧咧。

他们认真听，仔细记，试图从戏里找到线索，就跟《乌盆记》一样，想要通过现实和虚妄的接找到破绽。

可是这戏压就不是现实里有的，没什么关联，反而非常空虚，越听越令人觉得眩。

台上穿着戏服的女人被心之人嫌弃，撞翻了杯在地上，手腕绑了非常多的珠串，俨然一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得撕心裂肺。

一秒，她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表有些扭曲，低从袖拿三炷香，香时犹如川剧变脸，嘴里的唱腔带着崩溃：

“自今已往，吾不信神佛，非神之徒，纵有引天怒地，亦在所不惜！”

佛珠散落一地。

那女人的睛死死盯着台。

路漫漫一瞬间晃神，似乎从她上看到了当初失去母亲阶段前后的自己。

关艳秋捂住睛：“啥啥意思啊”

檀西的声音在后座传：“今日起，我再也不信神佛，不信徒，就算惹怒了上天也在所不惜。”

伊淮冲旁边的路漫漫说：“除了《乌盆记》，这场戏的确是只存在于凶夜中。”

意思是，不真实的，假的。

路漫漫浑浑噩噩的应：“是么那，那还要听么？”袖中的拳不自觉攥，好像接来会发生什么事，她在冥冥之中已经有了应。

占星没觉得害怕，依然好了铁坦的准备：“听不听得，你们说了算。”

戏台上的女冲着台中央跪。

燃起的三支香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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