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解地又瞥一阿斯尔，发现对方抿着，对海拉苏隐有敌意的样，像是后知后觉吃起飞醋，莫名很想笑。

阿斯尔偏了偏，问谢晏：“什么是‘小说’？”

这家伙自己是gay，就看谁都gay，但其实哪有那么多gay。

他的脸明显好看了许多，梳理整齐的发束起发辫，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孔，歉意地对谢晏与阿斯尔：“让贵客久等，实在抱歉。”

阿斯尔也不知怎的，忽然摸过来握住谢晏的手。

达拉赫勒的首领博日格德已经老迈，阿斯尔上一次得到关于他的消息还是在刚开时。

或许是因为溺后的虚弱，他的肤仍旧略显苍白，上和缓低柔的声音，看起来与谢晏见过的草原人都不大一样，有特别的文人气质。

一看就不是简单的角，谢晏难免多看了他几。

有发现湖盐时，诸族便大多与达拉赫勒易，用羊和匹、织等换盐，是赫勒几大族群中颇为富足的一支，也因此饱受黑赫勒的侵扰。

“小说嘛，就是讲故事的书……”

以放牧和通商的名义游走的探传信回来，说是那老首领害了重病，命不久矣，他的两个儿正在争夺首领之位。

他又不是万人迷，不至于人人都喜他吧？

阿斯尔在谢晏给他的手稿里看到过海晒盐的方法，还有用沙烧“玻璃”的，他不知玻璃是什么，但谢晏既然写来，定然是很重要的东西。

还关切地问他：“你现在觉怎么样？有没有痛，或者恶心想吐？这几天最好多休息，免得留什么后遗症。”

他还记得自己意识模糊间上温柔的，还有醒来第一见到的，黑发青年天人一样俊的面容，此时听到对方这样温柔的关心，不由得脸颊微。

谢晏直起和阿斯尔分开一距离，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两个人挨着彼此，姿态十分亲密，正说话间，换好衣服的海拉苏回来了。

海拉苏也坐来，腼腆地笑了笑：“只是有些。谢谢你，小谢，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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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究竟是谁成功上位，阿斯尔也并不在意，反正有谢晏在，最后一统草原的只能是坦格里赫勒。

谢晏在心里吐槽，手上还是任由阿斯尔牵着自己，安般握了对方的手。

他将自己知的分都说给谢晏听，青年听完，饶有兴味地挑起眉梢，小声嘀咕：“小说里命大的一般都是重要人，这个‘海拉苏’，这么凑巧被我们捡到，不会就是那两个王之一吧？”

那时他便想，一定要得到这片靠海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