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都会有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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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料剥落男人矫健的壮魄，谢晏眨眨，还未明所以，就被阿斯尔拉起手，将掌心覆上左侧。

谢晏话音未落，便见阿斯尔抬手解开衣襟。

他先前已经把建城的规划写在了留给阿斯尔的信里，但那只是基建的分，除了建设之外，理也很重要，赫勒人近乎原始的社会制度和货币系都需要改革。

纸是怎么的来着？

原材料可以用麻和树，浸泡化后加碱溶蒸煮、漂洗，去除杂质和异味，然后大力奇迹，将煮过的原料舂捣成更细的纤维，与混合形成纸浆。

男人笑的目光注视着谢晏，并不急着看他的新发明，只神秘地说：“我也有东西，要给谢晏看。”

制完浆就可以浇纸，把纸浆倒绷着细麻布的特制木框中，将纸用木片刮平，加蒸煮后取晾晒，再风就是最简单的古法纸了。

温的肤贴着他的手掌，阿斯尔的心脏就在他手心动，一，又一，有力而稳健。

他绞尽脑，蘸了墨往那羊卷上写字，才写了半页便放笔，想到一件优先级当最的事。

可又不能一步迈得太大，免得土不服起了反作用，谢晏也是学过哲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还是要徐徐图之。

年轻的女孩们单纯的神中向往，谢晏又安抚了她们一阵，几人才恋恋不舍地各自散去了。

看来学得杂、好广还是有好的，在现代他是不学无术、玩丧志，穿越后就成了全能金手指，要什么有什么。

谢晏脱那白鹿衣重新挂好，坐回矮桌前铺开羊卷，转着竹笔开始思考。

而且不仅是书写，卫生问题也需要用纸，谢晏原来总惦记着要跑路，事事能将就则将就，现在可不能再糊去了。

他已经忍羊卷很久了，这东西写起字来不方便，还要贵族才用得起，所以赫勒族中的“文盲”率很，若有更轻便廉价的纸，或许能促文化和教育发展。

阿斯尔走到他侧，笑着伸手帮他脸，谢晏也没推拒，还喊阿斯尔也来看自己刚写的东西。

他循循善诱地给姑娘们画饼，许诺：“等到时机成熟，我要重建大都城，你们就是我的亲信，我给你们封大官——什么是‘官’？嗯，就是比老还厉害的人，能好多人、好多事的那。”

那就是造纸。

谢晏已然对现状接受良好，无声地笑了笑，再次提起笔来接着写去。

“什么？”

待到阿斯尔回来时，他已又写满了整卷，还沾了些墨在脸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