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谢晏问。

谢晏笑了笑，站起来便去拿那衣裳往上。

他很快吃到七分饱，最后喝了茶，拿帕了嘴角，抬看见萨娜她们围着自己跪坐了一圈，正捧着脸，地望着他。

首领是世上最好的首领，可敦明明也喜他，却还不愿意留，定是她们有哪里得不够好。

若是低到零几十度，太极端的低温取也是个大问题，恐怕会冻死不少牲畜，甚至可能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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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铜镜前照了照，大小倒是合，穿着也很和，只是现在还不到那么冷的时候，估计等气温再降些，初雪时穿正好。

女孩儿将信将疑：“真的吗？可敦没有骗我们？”

蜂窝煤的成分主要就是煤炭和黄泥，比例是四比一还是三比一来着？

把原料碾碎后混合在一起，加适量的搅拌均匀，成团放模中塑型，标志的“蜂窝”，放在通风晒就能用了。

还是最年的阿茹娜被推着说：“可敦……首领命人给您的鹿大衣，您试试看，合不合？”

一旁的衣架上果真挂着一件雪白崭新的衣袍，白鹿的经过赫勒人特殊的方法鞣制，竟丝毫没伤到发，外层短绒油光，衣领和收窄的袖则用而密的羊绒了风，细看还有掺了银丝的绣线织成的包边，简洁中不失华。

里的教养还在，举动仍然优雅得。

他叹了气，想了想，解释说：“这只是我对阿斯尔的考验，不是真的要离开。”

姑娘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好意思开。

谢晏一边在心里琢磨着，一边系好腰带，笑转过，正想让女孩们看，就见她们泪汪汪地围在自己后。

不过那都是从前了，现在有他谢晏在，说什么也绝不能丢了穿越者的脸。

试个衣服而已，有什么不好说的？

好像还可以再加生石灰，据说这样来的蜂窝煤烧起来没有气味，也会更易燃……

他才来这里半年多，只是听说可达尔草原的冬天很冷，也不知到底会有多冷。

有她一个声的，其余人便也跟着附和。

“你们什么都没错，是我……唉。”

一个个都红着圈，七嘴八地问谢晏，是不是自己什么地方得不对，才惹得他不兴。

谢晏最受不了看女孩泪，连忙手足无措地哄她们：“怎么还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萨娜红着一双兔似的睛，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可敦为什么要走？”

如今已有了土砖和煤炭，不仅可以砌土炕，还可以蜂窝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