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儿忍不住笑了，她发现，祝升有时候真的好玩的。看上去冰冷，实际上被裴焕生养得乖的。

她附在祝升耳朵边，对他轻声细语，将自己的计谋说。只见祝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睛看着她，刚想摇拒绝。李萱儿就先一步严肃地对他：“听我的。”

裴焕生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他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难受得很。他稍稍动了一，便觉得全都酸痛无比，尤其是，心脏每动一，他都觉得呼困难。

还不如昏迷，至少受不到这样的疼痛。

他醒来后看向一旁，没有见到祝升，让他有些张。只见李萱儿从远走来，惊讶地看着自己。

“呀！焕生哥哥——你醒来了……”她似乎有些心虚，总是在眨，看上去有些手忙脚，拿起茶壶又放，又拿起一只杯要给他喝，拿到一半发现里面没，这才急忙忙又将茶壶拿起来倒。

“呃……你醒了就好，你先喝。”她咬着嘴，看了裴焕生的睛一，又上移开视线，立即起，“我去找段伯伯来给你看看——你、你要不要吃些什么东西？你、你饿了吧——还是要喝吗？”

她说话如此没有逻辑条理，让裴焕生的心砰砰打鼓，他总有不好的觉。

他将杯递给她。

“我不用再喝、也不饿、你去找段伯伯之前，先把祝升给我找来，我想见他。”他神认真，一句一顿地说着，替李萱儿理清思路。

李萱儿愣了一，张地着手指，然后抓了抓发，对裴焕生扯起个嘴角：“呃，好的，我去找段伯伯。你等会——”

“我说——”裴焕生急了，见李萱儿转要走，他直接起扑过来抓住她的衣角，险些扑倒在地上。

李萱儿吓了一，将他扶起：“你在床上，别牵动伤了……”

裴焕生死死地抓着她的衣角，声音沙哑：“我说——去找祝升，我要见他。”

李萱儿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逐渐收敛起绪，将自己的衣角从裴焕生手里回来。她推开裴焕生，却被他再一次抓住。她像是赌气一般再次走……直到第三次，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边一边撇起嘴，像是要哭了。

裴焕生也没再抓回来，盯着她看：“到底怎么了？祝升呢？他回夜桥了吗？”

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

“他在哪？”他声音温和许多，像是在劝说一个不听话的孩。

“……我跟你说，你——你不要生气，也不要怨恨谁，更不要……想不开。”她小心翼翼地说着，还在观察裴焕生的表，仿佛裴焕生一秒如果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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