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裴焕生耸耸肩，无奈：“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

“祝升呢？他喜你吗？”

金喜其实知这个问题的答案的，那日祝升去红馆找翘果儿，两个人谈了些有的没的，最后总结就是祝升认为自己裴焕生。昔日翘果儿和自己说起只当是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两个人其实都不太相信这些，毕竟一个在夜桥的杀手，怎么可能会有真？就算祝升真的喜裴焕生，他们又怎么可能久呢？

于是金喜也不曾跟裴焕生说过这件事。

可如今看来，他们并不是没有可能。

金喜见他沉默，又问：“如果他不喜你呢？你的付是不值得的呢？裴焕生，你还要这么吗？”

“那就当我在还他人债了。”

他们之间，好像不什么事，都可以以“还债”为理由继续。

金喜不知要说什么了，他垂丧气：“你去吧……我和时夜会照料好你的生意的，不过你得平安回来。”

“嗯——我要把时夜带上。”

金喜差忘了时夜的老本行也勉算是个杀手，不过只为裴焕生卖命。

对于金喜来说，在生意上，只是时夜用得顺心称手，实际上金喜自己也有这方面的才人。因此裴焕生也不会担心时夜离开金喜会把自己生意搞砸。

金喜只希望裴焕生能平安回来，也就够了。

离开

时夜回去找到尘封多年不用的剑，自“从良”后，这柄剑就被他随手丢在角落里，如今是在床底找着的。上面已经蒙了尘，剑鞘甚至有些斑驳，剑的时候还有些生，剑险些卡在里面。

他去灰尘，剑鞘微微受损，但剑本是完好无损的，如新剑一样焕发。当年打造这柄剑时，他想着的是从此一人一剑一壶酒走天涯，了大价钱选的是上好的料请了能人巧匠。不曾想后来这柄剑被他随意放着，逐渐遗忘。他也不再是一个人，在青瓦楼每日拨算盘闻着酒香，却是不怎么能提起喝酒的兴致了，每日两一睁一闭就是钱。

说来好笑，他之前勉算得上是个杀手——尽他一开始是想要大侠的。不过因为行侠仗义结果帮错了人，不小心帮到了当时京城到陇西这带人人喊打的裴焕生，因此走上了一条和他原本想法完全相反的路。

时夜还记得，那时的裴焕生从幽州逃来，浑上都是血，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斗。以刘家为首的人的确是将闻悲秋留在了幽州，可也没放过逃来的裴焕生。时夜遇到他的时候，就看到他被人追杀，后大约将近十人。后来听裴焕生说，当时还有人在往这边赶，林林总总加起来可能得有几十人。

时夜见状，见人追着一个满血迹的少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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