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们设局让段关鹤？也可能叫沈墨初——”

“他怎么样了？”忽然有个女人开打断。

“梁燕……？”桥凭借此，能直接确定站在人群中弱不禁风的女人就是梁燕，她得漂亮，却看上去太柔弱了，不像是江湖上的女人，更像是被养的贵女。

女人不开回答她，也让桥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桥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继续：“不过他和我谈判失败了，总是想着给我——很烦。所以呢——

“他死了。

“被我杀了。这个我认。”

桥眯起睛看着梁燕一脸惊恐，忽然笑了：“至于涂北笙，生桥没有杀他。他杀的——是梁燕才对。所以我现在，需要梁燕姑娘给我解释一，为什么你还活着？”

痛吗

梁燕咬了咬牙，瞪着桥一会，不多时她就焉了吧唧似的，反问：“生桥杀的不是我，为什么我不能活着？”

“不是你？总不能是涂北笙吧？”桥挑眉，嘲，“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生桥杀了涂北笙呢？”

“涂北笙都死了——和刘左还有莫初一起被生桥杀死了——”梁燕急，气到手指着桥，“你们夜桥滥杀无辜……实在可恨。”

“证据。”

桥没有理会她绪波动这样大，只是再次调她需要看到证据。

梁燕觉得好笑，扯起嘴角不屑：“证据？你们不是早就看到了吗？”

她话音刚落，顿时狂风四起，天边一灵晔闪过，似乎要降暴雨。青玉铃铛在这一瞬间也开始叮铃作响，细细碎碎的铃铛声在风中窜。在风雨来的架势中，无数柄剑齐齐鞘的声音实在太尖锐刺耳，“唰”的一声犹如万箭齐发。

不知是不是桥的错觉，她竟然在梁燕的脸上看到了一抹笑意。她站在黑暗中，天边略过一瞬的光洒在她脸上，森森的，让桥看了忽然打了个颤。

梁燕摇了摇，一副可怜姿态：“早些日，你们带人去挖我的坟，可不就挖到了涂北笙么？一颗金换青玉铃铛——”她果真是在笑的，她笑着将那日桥丢棺材里的金拿来，放在手掌心里摊开，金在幽暗昏黑的夜里折诡异的光。

她接着哀婉叹息一声，朝大砍刀主人说：“大哥，北笙的仇，得报……”

此此景，桥见了也叹为观止。她只觉得梁燕这个人……心思比她想的还要重。

桥抢过话：“涂北笙的尸在哪里？”

“不是被你抛了么？”梁燕面目狰狞，“你将他的尸抛了，如今又要来找他——若非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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