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焕生：……？

“让我多讨些甜。”

烙印

昨夜折腾到很晚，以至于祝升第二天很晚才醒，醒来后，祝升看见窗外一片雨绵绵，屋都带这些凉意。昨天还有些闷，今日暑气已经被驱散许多。

床绕过屏风，就看见裴焕生坐在靠窗的榻上，悠哉喝茶。他手里还捧着一本书，原以为是什么经商之，走近一看发现是话本小说。

祝升去洗漱完再回来，就看见方桌上摆着吃，很丰盛，像是午饭了。今日的菜都很清淡，放在最中间的是莲藕排骨汤，香味，但是尝起来很清淡。旁边是两小炒，半辣椒都看不见。

“什么时候了？”祝升了还有些发酸的后腰，坐来问。

“快正午了，醒来得刚好。”裴焕生明显是在笑话他。

祝升瞪了一昨晚的始作俑者，嘟囔：“嗓有些痛。”

“给你煮了梨，我给你拿。”

昨日祝升说要尝甜，裴焕生在惊讶觉得好笑至于，在心底里将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在床上让祝升顺从他，嘴上说着“我对你好”实际上抓着祝升的发迫使他抬起来问他有没有尝到甜呢？祝升分明难受到角红了像是要哭，却只是抓着裴焕生的手轻微地，靠着鼻发一声“嗯”。

他不禁也跪坐去将他捞自己怀里，像哄小孩一样亲吻他的嘴，拍打着他的后背，然后夸赞：“……好乖。”

于是裴焕生料想到他的咙不会太舒服，今日醒来后就给他熬了梨，里面放了些冰糖和红枣。

祝升没有介怀昨日的事，像一条忠诚的狗，被那样翻来覆去也不会生气，只是会觉得有些羞耻。他被抱在怀里的时候，他们赤诚相待的时候，像是一颗心被捡起来，他好像又被裴焕生洒了些意到上。

裴焕生将梨送到祝升嘴边，像照顾生病不肯喝药的孩那样，将梨喂给他。很甜，不是药那样苦涩，顺着咙到肚里，像是又被滋了一遍。

“甜吗？里面还有梨和红枣，舀给你吃？”裴焕生用勺舀了些梨，梨已经被炖烂变成灰，红枣也已经被炖了，即化。祝升想要将红枣吐来，偏过想要找渣斗。怎料裴焕生直接伸手来要接，他很自然：“渣斗放远了，等会给你拿过来。”

“……嗯，我可以先着。”祝升觉得自己不是什么病人，也没什么份，因此没必要成这样。

“没关系。”裴焕生笑了笑，跟故意的似的，“毕竟是我欠你的。”

……小心。

祝升忍不住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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