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升不知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没有明确的解释和答案，如果照翘果儿的意思，那么他这叫“”。可是要怎么开呢？不是要学着把谈成生意吗？

“再跟我一次吧，哥哥。”

“我只会杀人，跟人讲不来人，只是为了你，才卖你一个所谓的人。可我要的，并不是你的什么人债，而是债。”

“……所以裴焕生，你要我在这里，偷一些时间吗？”

祝升来去金州这么多次，他们依旧缠绵悱恻。

“我知。所以我求你了，再跟我一次吧，哥哥。”

他们像是许久未见还有些生疏的恋人，还不适应彼此缠绵的样。裴焕生只是小心翼翼地回应着祝升这毫无章法的亲吻，轻轻地舐他的嘴。

“嗯。想要和你相一段时间。”

裴焕生：……？

裴焕生愣了一，他和祝升谈不上是朋友，却早已经有过比朋友还要一步的举动。当祝升再次谈到这个的时候，他想起祝升第一次求他和他的模样。

不懂事，甚至是天真，完全没有一个杀手该有的样。

祝升认认真真摇摇：“不会提什么过分的条件。而且，是你欠我的，得你来还，不是么？”

于是他选择不回答，他像一只主动扑火的飞蛾那样，奋力地上前搂住裴焕生的脖，冰凉的念珠碰撞在裴焕生的脖颈，让裴焕生反应不来的一颤。

事这样发展的事态，太过于荒唐。

不过面对的是夜桥的祝升，好像又很合理了。

裴焕生像是认命一样，被他这样突如其来地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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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难缠。

他对祝升，好像一向没辙。

裴焕生顿时哭笑不得，疑惑地看着他：“那你要我怎么还呢？”

“祝升，我不谈的。”

不来，就让这个李何去。”

一吻结束后，裴焕生抱着他，轻声说：“……当初不该招惹你的。”

裴焕生同人讲义，却不讲男女这些，他要的从来只是鱼之。

祝升当然知，江湖人重重义，把人义看得比命还重要。

他很受用，可也不得不提醒：

“祝升，人可不是用在这个上面的。”

可他是夜桥的生桥。

祝升当然明白这一。

裴焕生笑着问：“偷给你吗？”

裴焕生敛了神，他眯起睛，琥珀的眸里好像也失了光泽，他有些幽怨地说：“所以……你再次回来，要带我来，不是为了救李何，你只是想，再和我一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