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敛了笑容，坐来翘着：“可别说了，金银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结婚哪有这么忙……就说几副首饰，他们挑来挑去，挑了一午最后还是决定要最初的那。我算是看不明白了。陪了她几日，实在是消受不了，还是让汪鸿之和她闹吧。”

“婚姻岂能儿戏，毕竟是人生大事，自然是事无细。”裴焕生笑，“喜宴上的酒，上次汪老板来说金娘想要用青瓦楼的群芳好。前几日我让人了数量，恐怕不太够呢……”

金喜脸一变，担忧：“酿酒也不是一两日能成……不然问问他们，能不能换其他的酒？”

“你都说他们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哪里找得到人商谈这些。还得麻烦我们金公回家问问。”

说了半天，在这等着他。

金喜无奈一笑：“得。我回去问问。”

祝升忽然开：“所以你还没有告诉过我，‘落桃’究竟是什么东西。”

金喜的笑僵在脸上，他看着裴焕生，替裴焕生揪心起来。

时夜在一旁本是看闹的，没想到祝升忽然问这样的问题，直接叫大家都僵住了。

裴焕生反应过来后，也只是轻轻一笑。他差忘了，祝升还不知“落桃”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想你应该猜到过那是什么。”

他声音很轻，很飘渺，像是要把人引某无人之境，也可能是他的过往梦境。

“那是毒。

“是我制的毒。

“夜桥应该早就调查过我吧。是怎么说我的呢？关于我的世，我的过往，我的所作所为，你们又知多少呢？”

裴焕生神一变，犀利的目光看向祝升。

祝升平静地看着他，说：“两年前幽州刘家遭毒杀灭门，是你所。”

“嗯。”

“与其说你来自飘渺谷，不如说你来自大漠。你娘是裴清瑜，后来在飘渺谷安。至于你……关于你的信息实在太少。你迄今为止的人生中，前半段像是空白的。只知你从大漠黄沙中走到江南乡里，销声匿迹了似的，直到五年前在金州才有你的踪迹。”

裴焕生忽然笑了，江湖上若是真的只有这些关于自己的信息就好了。若是再往前算上几年前，应该比这会更多一些。不过江湖早就遗忘了落桃的主人。

祝升继续：“不过我猜，两年前我们在凉州姑臧城见面时，你要去幽州杀人。而要杀的，正是幽州刘家。”

“……你真的很聪明。”裴焕生满意地了，可他忍不住摘手腕上的念珠来拨，他眉微微皱起，谈论那些他不太想回忆的过往，“十八岁时我曾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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