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们会觉得当面那个会吃亏咯。”翘果儿耸耸肩，“今日我见到许云莱了。”

“菜菜。”金喜还记得他，“他回来了？怎么一风声都没有？”

“诶对。”翘果儿捂嘴笑，“应该上就人尽皆知了。”

这是当初裴焕生给许云莱取的称呼，他见到“莱”字就觉得得像“菜”，因此将许云莱叫“菜菜”。他们边这群人也跟着喊“菜菜”。

许云莱脾气格很好，被这样叫也不恼，甚至很喜裴焕生这样叫他，每次都会很兴地应。

不过后来许云莱参加科举去了。

去年乙丑年四月放榜，传名千里，登科士。去庆某官了。

“说是要调任去江城那边，庆去江城刚好也能经过这里，回家一趟。”

“倒也不算远。”金喜，“总比我二哥好，去江浙那么远的地方。所以——你提他什么？”

“诶，我不是今日见着他了吗，他还问我裴焕生的近况。看着是念念不忘牵挂肚——所以你想一，裴焕生的那些旧桃们，和裴焕生这样的相过，会觉得自己亏了么？”翘果儿抿嘴偷笑，“我看呀——红馆一枝，让裴郎君来，也不是不得。祝升想着以这样的办法断净来往，可我觉得，要是真了，他怎么可能会忘记裴焕生呢？最好的办法，还是让他走，早些走，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不要想着什么亏欠扯平的事了。”

翘果儿说得实在有理，但金喜觉得，祝升那样的人是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的。他有时候怀疑祝升不懂得变通，也不懂得真正的放手是什么意思。

他像个一的。

翘果儿明显也受到了这一。

她有些无奈：“但我觉得祝升应当还是会持自己的想法。最怕的是，他会像菜菜一样，一直念念不忘。”

许云莱和裴焕生已经分别两年了，可是回到金州，许云莱还是会来打听关于裴焕生的消息。

金喜仰叹息：“裴焕生这桃……一朵未落，一朵要开。”

次

裴焕生发觉，上次祝升说要和他发生关系的时候，也会说“求你了”。裴焕生真的很好奇，为什么祝升会把求人的话说得这么直接又不带，像是一句话。

祝升说：“桥教过我，求人办事，嘴要甜一，多说几句‘求求你了’就好。”

只不过他学不来桥的语气，跟撒似的磨人。平平淡淡地说“求你了”，已经是很不错了。说了一次，好像说第二次，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所以对祝升来说，这就是一句话。

裴焕生有所耳闻，桥格乖戾，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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