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左离开幽州后，四打听，才得知那是裴焕生的师父。四年后裴焕生来幽州屠他家，是为了替师父报仇。

不过刘左没有他那么大能耐，不到亲手报仇雪恨，他只想买凶杀人。

他凭栏眺望，心里想着，此时的裴焕生，应该已经被杀了。

他微微笑着，觉得心满意足，觉得自己不用再活在这样的影中了。他叹了气，似乎释然了。他转过，整个人却是被影笼罩。

他错愕地看着来人，这人几乎是悄无声息靠近他，接着是尖锐的剑声，他像是被推渊，坠冰谷里。

浑都觉得寒冷。

只有温的血洒来。

反

江湖上的消息向来传得很快。虽然裴焕生让金喜放心，不用再提心吊胆了。可金喜依然在关注着江湖上的风声。

当幽州刘家刘左死在申州的消息来时，金喜依旧觉得震惊。

江湖上的人基本上都知，幽州刘家两年前被人灭了，如今看来还没杀净，怕是要卷土重来。

金喜急忙找到裴焕生，跟他说了这件事。

正在看账簿的裴焕生顿了一，刘左……这可是好久远的名字了，这些日来，不曾听说过了。

他眯起睛，听着金喜讲述事的经过，关于刘左在申州被杀的故事，以及祝升的留名。

裴焕生听了个大概，他心思绪太多，但是要理清并不算太难。祝升应该是为了他，去杀了刘左。他并没有买凶杀刘左，是祝升主动去杀刘左的。那么祝升呢，他为什么要去杀刘左？关于当年幽州刘家的事，他又知多少呢？

金喜见他神太过于明显，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嘛——在想什么呢？是觉得有问题吗？祝升为什么会去杀刘左？刘左为什么还活着？你很疑惑吧？我也疑惑——你说祝升是不是为了你杀的？他是不是知你们有仇？”金喜分析起来基本上不带停的，他不知祝升找过裴焕生了，如果他知那日的事，应当是说不来这样的话的。

裴焕生摇了摇：“他应该不知我们有仇，也不是为了我去报仇……”

那日祝升来见他，明显在犹豫不决，想要一个选择。但是裴焕生不知究竟是哪让祝升没有手。

他欠祝升的人……究竟是什么？单纯是杀刘左这件事，替他把事理净，为师父报仇……还是，他在金州放了自己一，没有杀手呢？

裴焕生有些悲哀地闭上想，也许两者都是。

他想，他需要听祝升的回答。

不过这些金喜没有必要知，也不是他此时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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