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照技术一般，不会找什么角度，温钟意有次翻过他的相册，说他把自己拍得很丑。

孟川却不以为然，他觉得照片里的温钟意很好看。他不仅要在手机里欣赏，还专门把照片洗了来，钱包里夹了一张，其余的都放了相册。

吃完饭温钟意有些犯困，孟川扶着他起，走餐厅的时候看到街上有个卖气球的老人。

孟川让温钟意坐在椅上等他一会，自己则穿过路，去了对面。

两个保镖站在温钟意的两侧，他低看手机，回复杨嘉然发来的消息。

忽然，侧的保镖移动到了他前，不由分说地挡住了一个想要靠近他的人。

温钟意抬起，看到了姜烨的脸。

姜烨被挡在离温钟意五步远的位置，没有再试图往前，站在原地说：“可以跟你说几句话吗？”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吗？”温钟意语气平淡，“以后别再跟踪我了，我不想看见你。”

他转看了孟川的方向，气球老人周围聚了很多人，孟川估计是挤到了最里面，温钟意看不到他的影。

“我没有跟踪你。”姜烨低沉的声音传来，“我在对面的餐厅里吃饭，刚好看到你从这里来。”

每次都是这番说辞，温钟意懒得理他，低给孟川拨了个电话，轻声问：“买完了吗？”

“正在挑呢，你是喜兔还是猫？心还是星星？”孟川那边的背景音稍显嘈杂，问完又说，“算了，我全买了。”

温钟意笑了笑，正要说话，已经从人群中挤来的孟川看到这边的场景，语气微变：“谁站在那儿？姜烨？”

“嗯。”温钟意远远地跟孟川对上视线，说，“我不想跟他说话，你快来把他打发走。”

他说话的声音不算很低，丝毫没有顾及姜烨的心。

“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姜烨的脸很差，往旁边迈了一步，接着就被保镖健壮的躯给挡住了。

“这位先生，请您离开，否则我们不客气了。”保镖面无表地警告。如果姜烨再试图靠近温钟意半步，保镖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车祸的事是我哥的，我事先并不知，我没想过要伤害你。”姜烨顿了顿，继续说，“他已经付代价了，后天我也要离开这里，能最后跟你说几句话吗？”

姜烨看上去比之前憔悴许多，姜铭被捕估计对他的打击很大。

即便关键线索是姜烨提供的，也没办法说明他现在对姜铭全无。人的很复杂，不是简单的与恨就能概括。

他对温钟意似乎也是这样，想得到，想占有，也许真的有过喜，但是当他得知温钟意貌似怀之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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