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那么了，温钟意拿起杯喝了几，然后看了对面，孟川还在凌当中。

“……”

偏偏孟川拿他没办法，只能任劳任怨地倒了一杯，敬茶一般双手奉上：“领导请喝。”

孟川连连。

”

“那就是你的alpha，苦咖是你的信息素。”温钟意说，“alpha会有易期，发烧是它引起来的。”

孟川意识抬手摸了脖，那块凸起仿佛有生命般，在他的指腹微微动着。

两人相遇在那样战火纷飞的年代，故事便不可避免地带着些许苍凉的底，听起来没有那么轻松浪漫。

没人敢这么对孟川发号施令，除了温钟意。

他僵地了，说：“是。”

孟川一噎，无法反驳，接着问最关心的：“那我跟你是怎么在一起的？”

“没有药能治吗？”

孟川如梦初醒般吐了气，喃喃：“你们的世界也太象了。”

“还好吧。”温钟意又喝了几，想了想说，“你们这个世界也象的。”

他讲到了桑卡的战况，讲到了孟川上的每一伤疤。

温钟意不明显地弯了嘴角，接着讲起了两人认识之后经历的一些事。

“有抑制剂。”温钟意说，“但是这个世界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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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他不太确定地问：“那除了发烧，还会有其他……”

客厅陷安静。

温钟意很有耐心地等了片刻，开：“很难接受吗？”

温钟意吩咐：“再去给我倒杯。”

“你想知？”温钟意问。

灯光温的客厅里，两人面对面坐着，温钟意隔着的气凝视着孟川呆愣的脸，说：“你前几天发烧，是不是觉到后颈那块凸起很不舒服？”

“对。”

他捧着杯，很有理地说：“就像我和你明明是异恋，但在这里却要被说成同恋。”

孟川睁大了。

“还会有心理和生理上的异常波动。”温钟意平静，“比如暴躁易怒，缺乏安全，渴望伴侣的信息素抚。”

“没有抑制剂就只能每个月挨这么一次？”

在听到自己为温钟意挡枪后，孟川的神有些怔愣，似乎是惊讶于自己会温钟意到如此境地。

“一个月。”

“……”难怪他闻到温钟意上的玫瑰味会失控，孟川又问：“易期多久发作一次？”

孟川闭了闭，说：“先等一，我缓缓。”

竟然是这个原因，怪不得吃了退烧药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