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有效。”他声音平稳，尾音压得更低了一些。

“不过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比你自己舒服？”

“造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怎么知这些啊？”

谢惟不再满足于单的刺激，而是用两手指，一上一，夹住那粒的凸起，节奏快慢替，每一次向压，都像是要把它碾里，而每一次向上提拉，又带起一阵尖锐到令人发麻的意。

她能清晰地觉到，一又一的正不受控制地从心涌，将那片区域得泥泞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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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试图故作轻描淡写，可耳尖泛红暴了一切。许琳舟不喜示弱，尤其是绪层面的弱。但刚才那场近乎被掏空的让她虚浮得整个人仿佛都没骨了，说狠话显然底气不足。

只剩堕落般甘甜粘稠的一片炽泥沼，把人拉到最。

“我说要帮你，就不会来。所有发位、力、分曲线，还有你的个反应，来之前都好了功课。”

“骗谁呢？”

他缓慢靠近一，手肘撑到床垫边缘位置，上半前倾，没有压近，只是拉近了气场与气息之间的距离。他这一靠，让许琳舟不自觉张到抓住瓶。

他说完这一句，指腹捻的速度反而更快了。时而快速画圈打磨，时而用指甲边缘轻轻刮搔。

然后谢惟抬起睛，尾略翘，被上方灯光割一光泽。他向前俯一，声调不不慢，

许琳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除了徒劳地扭动和张嘴息，什么也不了。

许琳舟的声音彻底散了，变成了破碎的、带着颤音的呜咽。毯的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颤，大的肌绷得死，却又因为那持续不断的刺激而无法真正并拢。

她神躲了两秒，装作不经意地拿起杯，避开他注视的那视线，“之前和别人过？”

终于，在谢惟几乎蛮横压搓之，她腰猛地一抖，汩汩地涌，把都打了一大片，还顺着到大侧。

谢惟盯着听着女孩轻颤息，看汗珠顺耳侧枕。他的呼早已失序，可脸却冷静如常。

等到震颤结束，他缓缓把手来，为她盖好毯角，又将落来遮住睛的发丝撩至耳后：“我没骗你，对吧？”

许琳舟撇嘴，“你这是在搞人实验吧。”

他现在想吻她、想她、想让自己的东西去看她被满时咬哭来。但不能。他知现在还不是时候。

谢惟轻笑一声，一手慢慢解刚刚上手腕上的黑橡圈，在指尖缠了几。

谢惟受到涌浸透掌心，而许琳舟在他掌扭腰战栗，那觉几乎将他拉扯沦陷边缘，他自己甚至差忍不住一起来……

谢惟则坐在床边，看上去一如既往地冷静，掌心却仍隐约带着她的温度。

那快太陌生，太汹涌，让她羞耻，又让她忍不住沉溺。

被褥底还留着许琳舟濒临时颤抖的小印痕，而她本人已经靠坐在床，膝盖拉起，毯胡堆在腰侧。肌肤还是发的，尤其是大侧一整片，甚至能觉到自己贴着被单微微冒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