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一片寂静。

叶锦瑟知，她会开的，只是需要时间。

胡晓冰双手捧起杯，小心翼翼地喝了，以只有她能听到的音量说：“去年9月，我们刚上大二，有不少同学喜晒新买的手机，小丽和我也想买一台最新的iphone?3gs，验一的觉，但我们每个月的生活费也才800元，的，凑了很久都攒不够买手机的钱，到后面只好经常兼职酒店的礼仪，每次给的费用有300块，相当难得了。”

叶锦瑟挑了挑眉，兼职赚钱在学生群中很常见，但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她耐心地听胡晓冰说去。

“小丽格开朗，得漂亮，材又好，通过兼职认识了很多社会上的成功人士，追求她的人特别多，很快她用上最新款的手机，还陆陆续续买了不少名牌包包和护肤品。”

“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们都以为那些都是她男朋友们送的，直到有一天，她和我说，新任男朋友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消费，早两人分手了，之前给我们介绍兼职的人推荐她去天上人间，有空陪陪客人聊聊天，喝喝酒，每月轻轻松松五六万到手。”

叶锦瑟：“……”

天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专门骗年少无知的学生罢了。

回想起什么般，胡晓冰边的笑愈发苦涩：“后来我们才知，中间人介绍她过去是可以成的，但已经晚了，过上每个月四五万的生活，再也没办法忍受生活费七八百的日。”

由俭奢易，由奢俭难。

这是人。

叶锦瑟追问：“小丽叫上你一起？”

“没有！她没有这么！”胡晓冰绪有些激动。

“然后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认识段燕平的？”

“你知段少？”胡晓冰面警惕。

“青城前十企业的继承人，想不认识都很难。”她友好地提醒，“请继续。”

胡晓冰里有悔恨蔓延，声音很轻，却异常沉重：“在一次朋友ktv聚会中，我们接到笑气。”

叶锦瑟眸底掠过诧异。

没想到这东西已经现在学生群里。

不是毒品却等同毒品，一旦成瘾，绝对可以带来毁灭的后果。

“你笑气上瘾，为了有钱继续买笑气，才当了坐台小。”

承受不住她锐利的目光，胡晓冰慢慢垂睑，握住杯的手指不断地收，默不作声。

霎时间，又陷的沉默。

叶锦瑟看看时间，快十半了，家里还有一位大佬要伺候呢。

这妹纸的防备心过重。

她要换个方法才行。

“来杯冰。”叶锦瑟朝服务员挥挥手，“风扇对准我们，风力调大。”

服务员没见过一杯咖啡两杯还要求这么多的人，还是积极响应她的需求。

“给我？”胡晓冰看她的咖啡还剩一半，不像是为自己的。

“大夏天的穿领袖不吗？你都汗了。”叶锦瑟从纸巾盒里两张纸，指了指她脖和额，“。”

她语气霸，像达命令一样，胡晓冰却察觉到背后小小的温柔。

其实，除了拿照片威胁，她没对自己什么过分的事，还特地找人少的店面隐蔽的位置谈话，也有顾虑到她的受。

“谢谢。”胡晓冰接过纸巾，轻声回应，“我习惯了。”

“为了防晒你也是拼了。”叶锦瑟似玩笑似认真。

她拭脖薄汗的动作顿住，很快恢复自然，仍被尖的叶锦瑟看到了。

锁骨的位置有类似被鞭打过后的伤痕。

“一白遮叁丑嘛。”胡晓冰把用完的纸巾折迭起来，放好。

“你已经很漂亮了，素颜也好看。”叶锦瑟毫不吝啬溢之词，放柔声音，“你们怎么认识段燕平的？小丽事前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胡晓冰眸光微微一动，如实回答：“正如你所说，段少是源华集团继承人，夜场谁不认识他？他每次手的小费都不少于六位数，妹们挤破脑袋都想他包房，小丽放得开又很上，段少每次都她。”

她想了想，补充：“特别的事……两叁周前，小丽被人迷在厕所，有个人假扮她混段少的包房，那天我大姨妈刚来，肚太痛，就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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