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武功，皆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他毫无保留传授戚继光的《拳经》，二人受若惊。

朱翊钧笑：“其实，昨日我去过驿馆，想与二位师弟一叙。奈何人多，不便暴份，就离开了。不过，你们那个摔跤，倒是很有趣。”

李如松：“辽东汉人与女真人混居，他们擅摔跤，与我们的比武类似。”

他给朱翊钧普及了许多摔跤的规则，朱翊钧听得新奇，便问：“李将军麾，哪位将士最擅摔跤？”

李如柏嘴快，立刻说：“小罕！”

朱翊钧问：“小罕是何人？”

李如松回：“是……臣家中一个小小家仆。”

朱翊钧惊讶：“李将军麾果真是藏龙卧虎，一个小小家仆竟如此厉害，他可有什么来历？”

李如柏觉得小皇帝没什么架，单纯只是对摔跤兴趣，便说：“那年父亲征剿王杲，俘虏了许多女真人，小罕和他弟弟就是其中之一，那时才十岁。父亲见他俩机灵，留在边了家仆。”

朱翊钧又问：“他们叫什么名字。”

李如柏回到：“哥哥叫新觉罗-儿哈赤，弟弟叫新觉罗-舒尔哈齐。”

“这么说，他俩是孤儿？”

“那倒不是。他们的父亲是塔石，万历二年，征讨王杲，以功晋建州左卫指挥使。”

朱翊钧这就不明白……

朱翊钧这就不明白了，既然是建州左卫指挥使之，为何又是在王杲一站中被李成梁俘虏。

李如松这才解释：“儿哈赤的父亲，名叫新觉罗-塔克世，咱们称他塔石。原是建州右卫都指挥王杲将，颇有胆略，屡随杲犯明边。”

“后来，我的父亲说服他归顺明朝。万历二年，王杲勾结朵颜、泰宁等蒙古军，大举犯辽东、沈。正是由塔石引导，父亲才能摔辽东铁骑大败敌军。”

如此，便也能说得通，为何儿哈赤兄弟俩是因为剿灭王杲所俘，因为是他们的父亲暗通款曲，背叛了王杲。

朱翊钧没去过辽东，对于辽东的的了解，全来自于各级官员的奏疏，其中一些细枝末节，他们往往不会写其中，但正是每一细节，才能将整个事件的逻辑完全串联。

朱翊钧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再说说这个儿哈赤。”

“儿哈赤很小的时候，他娘就死了，哈石娶王台之女为继妻，继母对他们非常不好，儿哈赤被迫分家，很小的时候就带着弟弟讨生活。”

朱翊钧问：“小小年纪，如何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