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陛和公主的气焰，劳主人动的手。”

“舅舅？”谢行周凝眉望向萧鹤明，“你们在陛面前，动了私刑。”

“可以这样说。”萧鹤明冷哼，“我还在陛面前笼络公主呢，那又怎么了？陛都没意见，谢少将军难有什么指示？”

“陛年少，受孙无忧的年教导，早就被权力蒙了。我等为臣，理应引导陛走向正确的路。国有法纪，尹清徽犯了错，自有京兆尹或是刑置，舅舅又怎能在陛面前公然不顾律法。”谢行周说完这话，倏然自嘲一笑，“抱歉，是我糊涂了，舅舅都准备反了，哪里还在乎这些小事。”

“我是真的糊涂了。”

他望着对方冷漠的神，的直觉使他一步步往门退，他不想留在这，不想面对那张熟悉的面孔。

看着人即将退正堂，萧鹤明终于了气，叫住他，“你今日对我不敬，舅舅不会同你计较。但是行周，你要看清楚，宋朝已经无法挽回了，哪怕是你现在将我的行径谋划统统告诉皇帝也没用。舅舅运筹多年，京城和地方如今已经准备好了，只等我一声令，即可改朝换代。”

望着谢行周不可置信的，萧鹤明继续：“舅舅今日保你禁卫军将领的官职，你就应该猜到，你对我有用。如果你真的不想死太多人，那就全力帮助舅舅。无人反抗，自然没有杀戮。你帮我顺利登基，登基之后我会沿用晋朝旧制，到时你不仅是皇亲，更能得到世家应有的权力，你爹老了，我也老了，我打的基业，还不都是你的吗？”

谢行周原本还满讽刺，听到“晋朝旧制”时猛然睁大睛，李纪死前说的话在此时疯狂涌上脑海，谢行周颤抖地问：“你是要……复晋？”

“差不多吧。”

“孙无忧也是你的人！”

“是。”

谢行周痛苦地摇了摇，“会稽暴，十万民，都是为了给你造势！”

“不错。”

“还有……当年……”

“当年什么？”萧鹤明中警惕。

谢行周呼急促，他飞快地回想李纪临死前透的信息。

孙无忧杀张弛灭，是为了隐瞒当年通关的事；杀害自己母亲的人，与孙无忧幕后指示，是同一个；孙无忧只听那位大人的话……

舅舅……杀了母亲？

萧鹤明正在一步一步接近他，声音沉沉：“还有当年的什么？事已至此，还有什么是你不敢问的？问来，舅舅都会回答你。”

是杀意。

谢行周分辨的。

他行镇定，手抓着的衣襟，续上方才的话：“还有当年舅舅一直没来青州看我，都是因为要留在京都，谋划着把孙无忧送到先帝和陛边吧。我原本还奇怪，以舅舅对我的亲近，怎么会只给我写信。”

萧鹤明停了步，两人之间隔着两个位，他淡淡应：“这你都猜到了。确实，忍辱负重教养孩这事，我是仔细选了许久才决定给孙无忧的。先帝多疑，我想个人没那么容易，所以运作的时间了些。”

他见谢行周不再言语，又：“问完了？还有什么不满的、不清楚的，最好一次问个净，或许舅舅次就没这么好儿了。”

谢行周咬牙关，勉力：“我……问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