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温叙，陆清禾也在。

“姚教练，对不起，”温叙的声音带有歉意，“为了能见到你，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了。”

姚乾这才明白，原来盛卓延半路被拦截不是巧合，而是蓄意安排。

温叙先是看了陆清禾，然后对姚乾说：“姚教练，我想和fra解约。”

……

那天的时间不多，庆幸的是陆清禾和温叙提前准备好了资料。姚乾录表明温叙不适合战队的视频，写书面证明后签了名。

想到这里，姚乾涨红的脸上浮现一丝愉悦。

“盛卓延，你现在是不是气疯了？是因为我违背了你，还是因为那些和温叙有关的合作将全作废……”

姚乾的领被死死揪住，直到他大地气，盛卓延忽然笑了起来。

“你想过后果吗？”

还有比留在盛卓延边更坏的后果吗？

姚乾想象不到，一切都让他觉得窒息恐惧，或许那天选择帮盛卓延组建战队就是错误的。

盛卓延在手机响起后松开姚乾，他起时没有站稳，踉跄着扶住沙发，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抑制剂为自己注。

温叙的解约声明定然会引起风波，也会打盛卓延所有的计划。让他离开并不是姚乾意气用事，而是思熟虑后的结果。

直到夜，盛卓延终于从书房来到卧室，他的臂弯上搭着西装外，不辨绪。姚乾则坐在窗边，满目映无边无际的黑暗。

让温叙离开成为定局，除非可以拿其他合同或者附加条款。看到盛卓延沉的脸，姚乾不认为他还留了这一手。

“我说过，如果你再多余的事，我不会这么好说话了，”盛卓延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如同已经接受了现实，“姚乾，以你的能力本负责不了战队。”

姚乾没有否认，毕竟在唯利是图的商人中，创造价值才是合格的负责人需要的。

“从现在开始，你对我毫无利用价值。”

“你被辞退了，我们结束了。”

姚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盯着院里随风摇曳的树丛愣了很久，猝然回看向盛卓延。

刚刚他说什么？

犹豫了片刻，姚乾试探：“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离开了？”

“是的，你走吧，”盛卓延一改往日的狠戾，沉声告别：“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忘了我？”

等待的这几秒格外漫，回溯过往，记忆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掀起骇浪，却又无声消褪。

至此，一切都成为虚妄。

姚乾的瞳孔骤然缩，他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本以为违背盛卓延的惩罚是被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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