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姚乾受到盛卓延对自己的特殊，希望能够及时止损；第二次是主题店，盛卓延袒真实想法，承认对姚乾兴趣；第三次就是今天，姚乾认清无法逃离的现实，只能迫自己接受这样的局面。

姚乾不置可否，“但那个人的确是你，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他顿了顿，“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盛卓延眉心倏地一，“你知？”

“姚乾，你究竟是怎么想我的？”

盛卓延猛地将姚乾拉到自己面前，几乎要克制不住心的愤怒。

可即便盛卓延像简书政这样说明原因，姚乾也不认为自己会原谅。况且他这样的alpha早就习惯被仰视，又怎么会设地为别人着想。

“那我告诉你——你们这样的alpha虚伪，自私，狂妄，”姚乾眸中的厌恶不加掩饰，“满意了吗，还要我继续说吗？”

面对质问，姚乾淡淡一笑，肤苍白。

“是他自己多事，”盛卓延冷看向姚乾，“我已经解释过了，还需要多此一举？”

“你知我讨厌alpha还蓄意接近，制造巧合我就范，达不到目的就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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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的心境都不同，他们的关系也变得不一样了。

盛卓延攥住电竞椅的手近在咫尺，青顺着他的手背蜿蜒而上，暴起时无声地宣着愤怒。

在姚乾中，盛卓延没有看到丝毫期待，更多的是惘然。他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一，哑着嗓问：“我说了你会信吗？”

盛卓延的绪不是骤然偃旗息鼓的，而是渐渐归于平静，他讳莫如地问：“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一句轻飘飘的无心之失就是解释吗？

姚乾的语调极其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心中的裂痕看似在被愈合，实际上经不起细致地推敲，脆弱而，一示好都会让其在被打动时再次破碎。

你疯了

沉默的几秒显得格外漫，他们的目光也在对峙间沉冷来。

“在这样的况，你问我怎么看你？”

“不重要了，因为你从来没有站在我的角度想过，”姚乾自嘲地笑了一，“对于你们这人，很难换位思考吧。”

盛卓延留在国陪他过年，迎合他的喜好，关心他的脚伤……每每有所动，姚乾便会迫自己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切，这两者从来都是无法两两抵消的。

“就算那次是意外，后面的每一次都是吗？”姚乾握鼠标，“我知四年前的你失控了，否则不会上手铐。”

姚乾动鼠标关闭游戏，键发清脆的响声，“其实，你不用让简医生特意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