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逞的愉悦。

她抱怨这次过年两个儿都不在家，不得已只能和盛父去海边度假，还问盛卓延公司的事理得怎么样。

……

盛卓延终于有了反应，他讥讽：“上次没让你教训？”

“你啊，遇事总想着自己解决，什么也不说。”

如果不是误会，而是故意的呢？

“好，谢谢。”姚乾颔首回应，他的目光在盛卓延脸上稍作停留，转离开。

就在刚才，柳芷仪给盛卓延打来视频电话。

这当然是盛卓延找的借，他说只是时间问题，让柳芷仪不用担心。

就像现在，盛时宴摸了摸角，着腮别有意地说：“太久远了，不然你帮我回忆一？”

“时晏最近回国了，虽然不知你和他有什么误会，但妈妈希望你们趁着这次机会好好聊聊，有什么就说开吧。”

盛卓延不为所动，冷盯着他。

刻意调的称谓让盛卓延捻动着手指，用力时指节泛白，骨骼似乎都发轻微的响动，他冷笑：“我嫌脏。”

盛时宴的话戛然而止，他意外地抬，收敛起笑容，而盛卓延的袖被拉住。

周围人来人往，有些oga在经过时明显地觉到烈的压迫，寒意顺着脊背蔓延，他们退避三舍，只敢用神偷瞄这两个alpha。

“嗯？我亲的弟弟。”

“呵呵，的确是你的事风格，”不等盛卓延回答，盛时宴托着腮笑：“你之所以没有说，是不想让他知我的存在，还是担心他知你的病会更害怕？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这样的人最后都会——”

“我上过那么多beta，从来没标记过他们，”alpha稍稍抬起，挑衅地问：“标记姚乾是什么滋味？真想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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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听话，你就把他的断了？”

此刻的缄默足以验证猜想，察的目光像是最密的探测仪，将盛卓延想隐瞒的事窥探得无所遁形。

alpha向后懒懒地靠着镜柜，若无其事地将抑制环挪到后，“我骗他说beta也能被标记，他竟然一反应都没有，换作别人早就吓到了吧。”

盛时宴角的弧度僵了僵，“啧，小时候的你可比现在讨喜多了，”他想越过盛卓延去看姚乾，“他知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吗，还是你什么都没解释，只把人留在边？”

这时，镜店老板主动上前打招呼，“姚先生，新年好，”他担忧地看着姚乾的脚问：“前面还有两位顾客在验光，你要不要去休息室坐一会儿？”

待那抹消瘦的背影蹒跚着休息室后，alpha一改温和的神，轻佻地勾，全然像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