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可理喻。

不顾姚乾的意愿，盛卓延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似乎真的在教他，“说你想让我消失，说你后悔遇到我，说你恨不得我去死。”

想到这里，姚乾的脊背一凉。等回过神来时，盛卓延已经坐到了他边。

盛卓延说过：姚乾，所有的选择都是你自己的，我从来没有过你。

“来，再打我一次试试。”

无论谁都会在这时候生气，更何况盛卓延没有不同意他住在这儿，为什么又要尔反尔？

姚乾想回手指，却被盛卓延扣住。碾压骨骼的痛再次袭来，他在开时嗓音嘶哑。

一开始姚乾耐着问盛卓延要什么，得到的回答是：易期提前，现在需要他。

那天盛卓延真的迎来了易期，基地的小床容纳不了发狂的alpha，床板塌陷后不断发“吱呀”的声响，姚乾咬牙关，不发声音，却难自控地没有拒绝面前的人。

那天姚乾甩了盛卓延一耳光，他说盛卓延像发的狗，让他完全可以去找oga，为什么要来找安不了他的beta。

受害者？

他知实现梦想要付代价，可没想到是需要牺牲自由，自我，还有人的能力。

有一次姚乾告诉盛卓延要住在基地，他为了准备资格赛陪着队员熬了好几晚，白天也没休息好，刚睡就被找来的盛卓延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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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卓延从背后抱住姚乾，难得哄他：“乖一，放松。”

“姚乾，只有你可以。”

灼的呼直后颈而来，陷黑暗与混沌，姚乾蜷缩着低声：“盛卓延……我不想。”

姚乾蹙眉，厌恶的神，“盛卓延，你是不是有病？”

没有得到回应，盛卓延将酒杯放在桌边，“不说话，我就在这里上你。”

“我没告诉过你吗？”盛卓延将姚乾的手腕束缚在，他的目光鸷，“是你到忘记我说过。”

“张嘴，说谁是发的狗。”

近两年姚乾的绪很少大起大落，因为愤怒无济于事，难过只会徒增烦恼，所以更多时候他选择缄默。

……

“哪次你没到？”

玻璃杯轻轻晃动，酒挂上杯时颜浅淡了几分，“泼酒，掀桌，骂人，这些你不会？”

可是这算什么呢，他只是把他当工吗？

是啊，这一切都是姚乾自己选的。

桌上的脚杯被拿起，盛卓延向后靠在座椅上，别有意地问：“生气的时候不什么吗？”

“不会骂别的了？我教你，”盛卓延握住姚乾的手，把玩着他的指节，“先从简单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