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卓延没过镜，不认识试镜架很正常。

姚乾想，即便过去他再讨厌alpha，现在盛卓延这样不分时间地地迫自己，就算没有免疫力也都麻木了。

盛卓延向前几步将手抵在展示柜上，倾向前，“这算是意外收获吗？”

“原来姚教练喝多是这样的。”

盛卓延这样说着，语气和脸都温和了许多。

“不怎么样，”盛卓延眉峰微蹙，看得他在不满，“之前的比较正常。”

只看了一，姚乾就匆匆收回了视线。

姚乾不明白盛卓延为什么会发疑惑，当看到镜中的自己，他这才明白原因。

“什么时候？”

“很可惜，你的计划要推迟了，”盛卓延别有意地笑了笑，“我的易期要到了。”

他没理由给坏他镜的罪魁祸首查看伤。

姚乾讷讷地问他：“什么？”

见姚乾没有换镜框的打算，盛卓延拿了一款递给姚乾。

姚乾转，无意间瞥见了盛卓延指节的伤。他的指上沾着血迹，看上去刚破不久，想来是在坏镜的时候划的。

试镜架和普通的镜不同，略显夸张的镜框搭着边缘的刻度看上去有些稽，怎么看都不是姚乾的风格，甚至还有搞笑。

“我会给队员准备度抑制剂，比赛官方也会提供的，”姚乾暂停键，“还有一个问题，现在温叙17岁，涉及合同事宜需要监护人陪同。”

盛卓延走过来，看到温叙的表现后开：“如果他加，你的队伍里全都是alpha。”

这几年他见过了姚乾抗拒的模样，鲜少现的玩笑也弥足珍贵。

可在姚乾心中，这句话颇有揶揄的意思。他不想再和盛卓延争论，趁着等镜片的空档又看了一遍温叙的游戏视频。

“这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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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盛卓延重复：“你和axd签约也是这个年纪。”

“你喜就买。”

老板姑且把这当小侣间的趣，乐呵呵地拿着数据理镜片去了。

“这不是好的镜，是试用的。”姚乾无心再开玩笑，摘试镜架坦言。

潜台词无需赘述。

姚乾心中一怔，他不想回忆过往，尤其是那段好不容易摆脱的困境，“所以我打算国见他。”

明人都察觉到两人的相模式非同寻常，他们的关系看似不好，在车里时尴尬又局促，可说话时又让人觉得他们很熟络。

姚乾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他扶了一试镜架认真地问：“这副怎么样？”

姚乾忍不住腹诽，那副的确实好，可惜被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