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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会想到有人中途退赛，他们四人合得这么默契，现在本找不到合适的人填补空缺。”

酒桌上，姚乾被毫不留地撕开脆弱的外壳。

姚乾的心不由得加快，他地呼，想让自己表现得冷静一。

展开。

盛卓延眸光一沉，王戚立刻受到了他的不悦，只能着接受姚乾敬酒，杯低得几乎要碰到桌面。

这些不经意间说的话无疑是对盛卓延的试探，归结底还是因为姚乾没能带领队伍拿预期的成绩，他们才会委婉地提终止合作。

“接我过来，是故意想让我听到这些吗？”

“不劳王总心，”姚乾打断对方，维持着表面的面：“正巧在这儿碰到您，我们战队打算闭关，和贵公司的代言恐怕暂时推不了。实在抱歉，我敬您一杯。”

酒桌上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之前语焉不详，并没有提到取消和fra的合作。现姚乾主动拒绝，看似是给彼此台阶，实则是在装镇定，还拂了他们的面。

由于盛卓延在场，他们不想徒增事端，将话题又引到了别。

寒风绕过耳畔，掀动衣摆，起微凉的发丝模糊视线。

姚乾没去究盛卓延的用意，他只泛泛地提到训练赛，最后加了句“找到合适的选手填补队伍空缺。”

所有人都在忐忑地等待盛卓延的回答，只有姚乾没有看他，而是如同局外人一般低抿酒。

听到姚乾的声音，盛卓延停脚步。

晚餐结束，姚乾和盛卓延一前一后地走到停车场。

随随便便一个选手，他怎么会这么想？

然而盛卓延不不慢地开，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表明了态度：“这小事不用经过我，有专人负责，”他的话锋忽转，偏看向姚乾，“说起来，fra接来的安排是什么？”

“姚教练在找新队员吗？”王戚端起酒杯对向姚乾，“不用担心，实力的选手多的是，只要转会的费到位，就——”

“还是你觉得随随便便一个国服选手就能改变现状，让那些人回心转意，重新考虑所谓的商业合作？”

包厢安静了来。

然而，这些都被盛卓延看在里。

而作为梵英的总裁，没有人比盛卓延更有话语权。

“这两年的比赛打来，我自认为我的队伍没有问题。”

他本可以不用当面被告知取消合作，可以不以憔悴的模样示人，可以不被看穿故作从容，更不用反复想起失败的现实。

正因如此，许多公司都在寻找和梵英合作的机会，谋求发展。

这些都拜盛卓延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