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我不信。”我充满怀疑地看着被方应琢切来的土豆片，实事求是地说，“你别像上回那样切到手。”

“我也不明白，明明之前已经过学校很多次。”方应琢说，“我向对方解释了我的来意，又示了相关证件，但是那个人的态度很决，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方应琢还是想帮忙，又问：“那还有什么是我能的吗？”

这几个相貌特征，全指向周敦行。

我：“那你怎么办了？”

方应琢接过桃，喝了一。也是在这个时候，方应琢想起另一件事，开告诉我：“秦理，我昨天去粟中学的时候，正好赶上学校举办秋季运动会，我原本想拍一运动会相关的素材，结果有一个人——大概是教职工吧，他告诉我学校禁止拍摄，让我离开。”

方应琢沉默了片刻。

前的茶几上放着余红菱买的几瓶酒，我拿起旁边一盒桃递给方应琢，“看来你只能喝这个了。”

我不明所以。心想，余红菱什么神？我和方应琢的关系哪儿好了？我明明一看到方应琢就大。

余红菱向我和方应琢这边看了一，笑了笑：“没想到你们两个的关系这么好。”

“既然那人不允许我拍，我也只能合规定，”方应琢说，“但是我离开之前，悄悄给那个男生了一张纸条，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我让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就打给我。”

闻言，方应琢有些害羞地笑笑：“嗯，秦理一直很照顾我。”

“哦对了，还有另一件事。昨天我还遇见了一个男生，当时他正在搬运动会需要用的那些材，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就过去帮他一起，他见我上挂着相机，忽然问我是不是记者。”方应琢又喝了几桃，继续，“我没解释那么多，跟他说是，他好像又要跟我讲什么，结果那个男人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过来，告诉我不能拍摄。”

等到餐前工作准备完毕，余红菱开始炒菜，将我和方应琢赶了厨房。我带着方应琢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

我顿时又一阵恶寒，瞪了方应琢一，意思是让他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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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别添就行。”我回答他。

我问方应琢：“那人什么样？”

“看起来三十几岁，黑框镜，右边眉上面有颗痣。”

一听方应琢这么说，我微微坐直了——方应琢的这番描述，让我立刻想到一个人。

我不解：“为什么？”

我皱了皱眉。周敦行和严小禾那件事给我留的印象太，以至于现在听见这人的消息，直觉已经告诉我，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