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什么来着？

古导的气势一滞。心的那愤怒骤然消失，理智回到了大脑中，神甚至闪过一丝迷茫。

对啊，他要的是什么来着？

这个剧本是基于他一场凌的梦境写来的，里面的节天行空，他写完都觉得自己仿佛了一场荒诞而酣畅淋漓的梦。

原本他是对这个剧本很满意的，但在正式组建剧组后，他拿到了两张王牌，一个是圈非常有名，擅幻想类题材的布景工作室。另一个就是祁宴凝。

然后，两方都能理解他的要求，然后给他上完的答卷，尤其是祁宴凝，他的审和自己重合，却又自己，这让祁宴凝给他的东西就像是自己脑海中想象的修版，让他十分满意。

于是，在这两张王牌的衬托，他越发想要益求，开始觉得剧本的逻辑不够，场景冲撞也不够极端了。

他开始在剧本中加自己思考后的成果，然后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嗯……

古导开始有些心虚。他这才发现，这段时间在他灵爆发疯狂改剧本的过程中，祁宴凝和工作室都经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要知，他为导演，成名之前最讨厌的就是不停改剧本改要求的制片、演员或者编剧。但他在此刻却成为了这个角。

“古导？”见古导神发怔，直愣愣发呆，祁宴凝轻声提醒。

古导抹了一把脸，神难看又挣扎。

他定定地思考了半晌，然后叹了一气，像是瞬间苍老了好几岁一样，声音带着些虚弱和沉郁，“两天时间，我把剧本修改好，其他事之后再说。”

他没说歉的话，但已经退了一步。

祁宴凝这时嘴角才勾起了一抹浅笑。

“那古导，今天没有新的任务，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他就起，向外走去。

路过古导的时候，他还没有缓过来，脸紫涨，祁宴凝轻轻拍了拍古导的肩膀。

祁宴凝从临时的剧组办公室回到了家里，稍晚的时候，王宁安王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祁，听说你在剧组和古导拍桌了？”王导的声音充满了八卦。

祁宴凝挑了挑眉，“嗯？王导从哪儿听说的？”

“圈里都传遍了好吗？”王导声音带着兴奋，“我还听说古老师给你歉了？”

古导，业知名大导演，曾经是王宁安的老师。王宁安年轻的时候受这位“片场暴君”的折磨。

祁宴凝唔了一声，没有回答。

王宁安也不在意，自顾自说，“好家伙，终于有人敢和古老师那个倔老对着了。你都不知，我朋友圈好几个演员都发了动态，都说今天是个好日。”

“他们之前都演过古导的片，在片场被古导压迫得不过气，都说古导的片就是地狱。”

“不过，之前多是拍片的时候他才开始让人窒息，谁知这次在筹备阶段就这样了。”

祁宴凝挑了挑眉，“所以，古导到底是为什么这样？照他这工作方式，之前怎么会这么成功？”

王宁安笑了一声，“可能是因为他的伴侣住院了吧。原本每次拍摄他的伴侣在，只有他才能劝动古导，阻止他天行空。这次他伴侣没在，所以……”

祁宴凝了然。这段时间古导边的确是没有他的同龄人跟着。

“不过好在古导的伴侣应该要院了，之后你们的合作就能顺利起来。”

说到最后，王宁安忍不住帮古导说话，“古老师其实能力很的，和他，哦，正常版的他合作绝对不亏。”

“所以……”王宁安声音带着的笑意，“祁老师再考虑一继续合作的事？”

祁宴凝勾了勾。王导原来是来给古导说客的。

“我会的。”他。

王导这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两天后，祁宴凝来到剧组临时的工作室，古导满面憔悴，已经到了。

而他边，则坐着一个满银发，笑容温的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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