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凝脚步未停，中说，“你今年多大？”

“这是剧组的几个工作人员，女生今天作为你的模特，男孩帮你拎东西。”

“当时差不多两千五？”女孩回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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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的四个女孩和一个男生站了起来。

祁宴凝站起，冲几个工作人员挥了挥手，他们就跟了上来，像是妈妈后的小仔一样。

“一个大学宿舍四个人，不论家境贫富，都穿奢饰品？”

而那边，祁宴凝已经带着几个剧组的工作人员向着商场走去。

曹导鞠了一把辛酸泪。

“有给大学生穿校服的，有几个人不论人设穿搭风格完全相似的。”

“好啊。”他回答，“从现在开始？”

祁宴凝饶有兴趣地看向曹德海。曹导为了这次面试，准备的够全面的啊。

曹德海了。

他们同样为尖导演，能够聊起的话题不胜枚举，光是讨论手的剧本互通有无就足够他们畅聊一午了。

“最离谱的是什么你知吗？”曹导控诉，声音都有些压不住了，“有一个团队，给的搭不错，我当时还满意的。”

目送他们走店门，王导才压抑着怒气，“我说老曹啊，你今天也太不厚了！”

“结果仔细看了看他们的方案，发现他们给主角们穿的是asxian和liu的衣服，你敢信？”

“这给我扮演新版f4呢？！”

矮个小姑娘不知为什么祁宴凝突然将话题转到了这个地方，但她还是乖乖回答，“二十五。”

“他们也太不靠谱了。”

“我知祁宴凝有能力，但他一个人也没办法支撑起一个剧组啊。所以，这段时间我也接过几个零散的服化团队，给他们人设让他们几个方案，但……”

也就是祁宴凝自信加上脾气不算差，像是圈里一些傲气十足的妆造师，早就跟他翻脸了。

祁宴凝没有像他们所想的一样向楼上卖衣服的地方走，而是到了地一楼。这间商场的地一楼像是一个小集市一样，小吃、化妆品店，服装店应有尽有。

“你也知，比较好的现代服化团队都挂靠在海峰娱乐旗。”

这边，王导和苦兮兮的曹导正在咖啡厅里聊天，曹导不愿再提方才的糟心事，转开了话题。

“你看怎么样？”

几个工作人员都有些懵，其中一个扎着的矮个小姑娘问，“祁老师，我们卖衣服不应该去楼上吗？”

“那你大学的时候会去买楼上牌的衣服吗？”

“结果，海峰娱乐那位经理威胁说，不同意让我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妆造团队。”

王导见他这幅样，愣了半晌，忍不住笑声来。

曹导喝了一冰凉的咖啡，这才苦笑，“我也不想这样啊，但我没办法了。”

这是一家大型的综合广场，一共有七层，是a市最为繁华的商业区。幸好此时是工作日的午，逛街的人并没有多到离谱的程度。

曹导咬牙切齿。

有这样面试的吗？又不是在综艺需要节目效果。

几人冲着祁宴凝笑了笑，里有着崇拜的光芒。

“前段时间，我手这个项目刚立项，海峰娱乐就要给剧组里人，还是四个主角要三个位置。其实要是合适也就算了，但偏偏他们要的演员实在是不符合人设，所以我给拒了。”

“大学毕业才三年？你大学的时候生活费多少钱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