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霜寒透幕。正护月云轻，冰犹薄。溪奁照梳掠。想香粉，艳妆难学。玉肌瘦弱，更重重、龙绡衬着。倚东风、一笑嫣然，转盼万羞落。

自觉这两个笑话，也给这周刊增不少。

这样的品味词律的，并非顾常独有，当天便有人抱着《东林周刊》去了潜渊河畔，在那里找了名家，让其试着唱《瑞鹤仙》。

寂寞。家山何在？雪后园林，边楼阁。瑶池旧约，鳞鸿更仗谁托？粉蝶儿、只解寻桃觅柳，开遍南枝未觉。但伤心、冷落黄昏，数声画角。

“说起来这个，我在瑞鹤仙传之后，重新翻看了莲儿，在那里翻到了一首被陈岳标注为易安居士李清照的蹴罢秋千，同样也是词中绝品，我已经将其转增给了潜渊河的双铃姑娘，要不了多久，你们就能听到了。”

“但伤心、冷落黄昏，数声画角。”

“雕英雄传中的那首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也很不错，朗朗上。”

“陈岳不愧是有大才的，书写的小说里面，也夹带如此上乘诗词，我们所看话本，里面夹杂的诗词，大多都是敷衍，哪有像雕英雄传中的这首，唱诵起来，韵律非常的。”

翻过了这《东林周刊》之后，顾常将书卷合上，伸手挲，觉上面油墨香气，自觉陈岳制这样的书卷，确实是文上的一大步，在这挲中，顾常不期然的就又翻回了雕英雄传，看向了黄蓉为郭靖所唱的那一首《瑞鹤仙》。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瘦，薄汗轻衣透。见客来，袜刬金钗

“我听闻，翠玲不是患有疾？”

“这瑞鹤仙一首，我觉得所唱最佳。”

“最让我在意的，反倒是雕开篇，张十五所念岳王爷的那几句【壮志饥餐胡虏，笑谈渴饮匈血】【靖康耻，犹未雪，臣恨，何时灭……】虽然未见全篇，但是英雄之气已经现在了面前，可惜陈岳一向不参与聚会，否则能找到他，当面求其全篇，兴许能成常旧事。”

顾常找到陈岳，求来一篇《滕王阁序》，名声跟着传遍天。诸多仕都想效仿，但陈岳不轻易见人。

说一画家绝无生意，旁人劝画家，将自家夫妻画成一画，贴在外面，好让人知晓，由此就有客人上门。

“倚东风、一笑嫣然，转盼万羞落。”

为声援，正在酬神饮酒，不想众妇闻知，一并打到盟所，九人飞跑惊窜，唯有一人巍然不动，众皆私相佩服曰：该让他大哥。少顷妇人散去，察之，已惊死矣。

想到雕英雄传中的故事背景，又有赵家这样的统治者，辛弃疾这样的人，只怕是一腔抱负施展不开。

其二写画者。

顾常这样念诵数遍，从这一首词作中，能受到辛弃疾的伤世，不平。

一群书生谈天说地，由瑞鹤仙作为话题，说起了潜渊河左右的名家对比。

顾常看到这些之后，哑然失笑。

“妒忌罢了，吾亲证之，翠玲瑰姿琼脂，并无半疾病。”

在雕英雄传中，刚刚现的黄蓉，直接火了。

画贴之后，丈人来此，问：“女是谁？”答曰：“令。”丈人又问：“她怎么跟一个面生人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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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本来就和唱分不开，在有了雕英雄传中的描述，黄蓉的嗓音让榆木疙瘩郭靖都心摇神驰，意酣魂醉之后，这词就在潜渊河畔行开来，这边的名家一个个穿白衣，束金带，模仿黄蓉的打扮，唱起了瑞鹤仙。

念诵之后，顾常开始品味平仄，这样的一品味，觉《瑞鹤仙》确实能够唱的来，并且当真不错。

“声音确实清雅，所唱声音，如同风拂柳，细骨淙淙，但是这瑞鹤仙所描绘乃是梅，所咏唱乃是辛弃疾满腔抱负施展不开，远远不如翠玲声有琼质，依我看来，这瑞鹤仙还是翠玲所唱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