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为什么要能臣呢？”

独孤霈的脸沉了来：“你在教训我？”

南冉一气，平复心绪，摇了摇：“我只是实话实说。”

南冉默默将锄给了他，没吭声。

“我叫阿香，弟弟叫阿林。”女孩怯生生地看着南冉，圈红红的，“，能不能帮我们葬了阿爹和阿娘？”

“就是因为人都会死，活着才有意义啊！不然，为何阿香和阿林的爹娘就算死，也要护着自己的孩？大家一起黄泉不是更一了百了吗？”

独孤霈声音冷：“你难不知别人是怎么称呼我的？大臣。你指望一个臣为国为民？你这不是幼稚，是愚蠢！”

么名字？”

南冉仿佛炸开了火药，气骂：“你有脑疾！”

冷月如霜，南冉从墙角取一把卷了刃的刀：“这是扔在阿香阿爹边的。是把好刀，可惜砍了太多的人。”

南冉了：“好，我们一起。”

独孤霈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不正常的他-魏紫风澹渊

将两尸并排放在一起，阿香一边泣，一边拿锄挖坑，南冉也拿了锄来帮忙，却被独孤霈拦住：“我来。”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臣？”

她不顾上的疼和瘸着的，帮阿香一起将女尸抱到了院后，搬男尸时，两人实在搬不动，独孤霈瞧不去了，伸手帮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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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一切尘埃落定。

南冉直了腰杆，毫无畏惧地对上他的视线：“我不相信你看着这些无动于衷，只要你上些心，这里不会如此糟糕，阿香和阿林他们的爹娘兴许就不会死。”

再不想跟独孤霈废话，南冉瘸着了屋。

独孤霈面无表：“本就该一起去黄泉，留两个孩在人间受苦，那才是最大的愚昧和残忍。”

南冉亦抬看着他：“这刀是北方外族的兵刃，这个村，是他们屠的。这么偏僻的村，他们都能来抢来杀，不难想象，其他的地方有多严重。这是大宁的土地，他们杀的是大宁的民！”

阿香带着阿林在爹娘的坟前又哭了好久，南冉再三劝说，两人才回去歇。

独孤霈冷笑一声：“别把什么兴国振的希望挂在我上，我不乐意。天地不仁，以万为刍狗，是人都会死，怎么个死法罢了，你又有什么好激动的？”

“你是大宁的首辅，君王昏庸无能，但你不是，你可以阻止这一切的，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放任北方官吏贪污、百姓起义，连外族侵也置之不理！”

泠泠的月光打在独孤霈的脸上，俊无俦的脸上煞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