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怎么会束缚在人类边呢。”

“……”这真是个无法回答的问题，玄镜双眯起来。

“人类这样征服你们利用你们，会甘愿吗。”

“对于封河，甘愿。”玄镜平静地回应，“对主人的，至少我视之为。”

“吗？”

“。”

“就没有想过要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吗。”

“这就是我的生活。”

“这样反倒让我不知怎么说了。”颜松无奈地笑着，“你的年龄一定很大吧——在你里，像我这样想在短暂一辈中攀爬到巅峰的人——到来，至我死亡，终究有没有意义？”

“封河也经常想这个问题。”

“啊，是么。”颜松惊异了一。

“在我看来，自己知足就够了。”玄镜说。

“即使用这样悲悯的语气说话，完全没法让我大彻大悟啊。”颜松离开镜面继续向前走，“大概还没法适应我要四十岁了的现实吧，最近想得太多。”

玄镜沉默。

人类的生命岁月虽然与他无关，但已经折磨他太多。不是英秋，还是封河。

“别再说这个。”

低沉稳重的声音在颜松脑响起。他本能地朝周围望过去，但不可能看见玄镜的影。

“若是你因为这个毫无意义的想法消沉了，封河会更加不知所措。你是信仰的存在，作为代价，再疲倦也要持续燃烧直至消亡。”

“……”颜松眸半敛，再缓缓闭颔首，“谢谢。”

——你也一定是一个，想得太多的妖怪吧。

他走上一家咖啡厅的台阶到达二楼，12号桌边已经坐着一个面孔瘦削的男人，双斜向耷拉显得神默然，但是脸上依然充满了笑意，对颜松。

颜松坐在他对面。“需要验明份么？”

“不必，一看你就是了。”对方将菜单递过去，“晚饭吃了么？要么喝杯咖啡。”

“不用，今天作息紊不想吃饭。”颜松再把菜单推回去，“我只想见人。”

对方起，“跟我过来。”

他们自然是清楚执习组的能耐，为了摆脱追踪，特地有专车来接他。

开车一个小时之后已经到达市区的边缘，车在一栋别墅前停。

“重在这里么？”颜松怀疑地眯。

“不，只是怕路途太，先来这里休息。”男人解释，打开车门请他车。

刚刚走别墅门的时候颜松就看见了类似于安检仪的装置，在他从中间穿过是装置发尖锐的警报声。

“这东西对金属应，可以把上的手机之类来吗？”男人微笑。

颜松没有反驳地手机，再扔钥匙串和一个打火机，然后了一分钟拆卸掉安装在右手上的三枚刀片。

“再检查一次吧。”男人吩咐。

颜松再返回去穿过一次安检仪，机再次响起尖锐的叫声。

“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没拿来。”男人很有耐心地等着他。

颜松摘了领侧的微型追踪，没等对方看清楚就用指尖的蛮力把这个电仪给碾碎，再松开手任凭废料落在地上。

第三次通过时，成功。

“来吃心，手机这些东西我就暂时保。”男人带颜松坐在沙发上。

颜松刚坐的时候那个仪忽然发警报声。

男人不解地看过去，没有任何人经过。

“其实坏掉了吧。”喝茶的颜松闭着喃喃一声。真是可惜了那个追踪。

刚刚走过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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