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善良的女人，绝对不愿意让自己担心而甘愿独自寂寞。而自己……也是这样吧……

“……对不起。”

刚才仅仅是自己脑中所想的罢了，封河竟然能够自然而然地与他的思维对接说相应的话……这小鬼应该还修炼不到能够窃听他人的心音吧？

“是。”不会有错……那气息，明明白白就是目上……至死都不会认错。

“如果你需要，我愿意与你解除契约。”封河忽然说起。

。封河眯起。原来那个女人是……怪不得……

应该怎么办……如果没有封河的束缚，自己定然会再次不顾命地与目上产生争端。而如今自己已经是人类手的妖将，一旦鲁莽地行动是将后果扣在了封河上。

“我想听到的不是你的歉啊，而且——你也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是吧，她是你的女人啊。”

一开始真的决定不再见她，也不知为什么自己能够到如此决绝——现在恍然明白，自己也是不愿意让知自己为妖将的份，那样……如此善良的，会忧伤的啊……

“呵，如果真的是她受到了妖师的束缚，她定然不会来找我……”他轻声吐，“她会回避我，永远不愿让我知她在哪里——”

“……被目上……”

风澜没再说话。

“在目上哪里。”封河问。

既然能被召唤走，说明她已经成为目上的妖将。

“嗯？”

“是主动来找你，还是奉了目上的旨意来找你？”

“你有想过么。”在这期间封河也没有说话，必定也是在思索与之相关的问题。在两人均沉默许久后封河开。

而睁大，沉缓的心脏再次急剧地动，咙里发嘶吼声。封河赶搭住他的脖让他保持冷静：

风澜最终倒在床上，再次望着天板平复着心绪。

“继续说吧。”

“……”

风澜坐起来，瞳孔收缩，眸凶光。

“你给我躺。”封河侧过瞥着他。

“……呃。”这一，倒是暂时没有思考涉及。

风澜苦笑自己活了这么久，心思竟然远远比不上一个只在世上活了十五年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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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咙底再次发了嘶吼声。

“如果是目上指使，那么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去将他们的老巢毁第三遍，那时候——我也没办法了啊……我只能与你解除契约表明你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即使这样我还是会受牵连。”封河侧用余光撇着还在仰望天板的风澜，“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是自己来找你的话——我就无法推测了，至于是怎样的女人，你是很清楚的吧。”

当初将的元送回樱树时没有设置结界加以保护，就是希望她能够自由地生活——但这样却忽略了人类的心思——目上，竟然找到了她。

当初刚刚遇见封河时最难以启齿的歉以及谢之语，如今却这么急切地想要对她说，希望她能够接受。

“嘁。你脑

“澜，你现在能平静地想一想了么。”封河问他。

当时让自己狂躁并且失去理智的就是这个可靠的推断，再加上封河带来的额外刺激让他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