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你还有力气。叀頙殩伤”封河蹲在他面前，抚着他的右肩，摸着银白的护甲，终于摸到了方的连接，用手指轻轻一扣，轻薄的护甲就打开，她把被砍裂的护甲从他的肩上卸来，护甲上有一个凹陷去的裂。“幸好有这个啊，不然你的肩会被刀削掉了啊，不过还没过多久就坏掉了好可惜。”

风澜俯不说话，左手捂住右肩，指尖摸着肩上的裂。

“肚还好吗？”

“没事。”他低声回复。

“怎么半死不活啦，”封河轻笑一声摸着风澜的脸，“被打败了而已，不过你要是再这么好斗，哪一天就真的死了啊。”

“嘁。”别过不看她。

“没事就好，以后不要再参与这样无聊的斗争了，听从我的安排，嗯？”

沉默良久，终于从牙里挤一个字：“是。”

“这就乖了啊。”封河着他的，再走卫生间端来一个脸盆，装上温给他洗。

风澜眯着。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原谅……连自己都没法原谅自己的过失了啊……

腹疼的让他搐，但是因为好战，他经常在各恶战中遭受这样的创伤，所以他也能够忍受着不叫声。每次满血迹的离开，都会赶上他，给他洗，责备他又去杀人了……

真是差不多的场景啊……

他伸左手在封河上。

“嗯？”封河抬看他。

这样的小鬼……真是讨人喜啊。

“要我给你上几针吗？我的手工很好的喔~”

他一掌推在封河脸上。然后撑住沙发站起来。

“啊喂，不要动啊……”

“没关系。”他往床边走过去。

“喂喂你到我床上就有关系了啊，我没有默认你睡我的床啊。”

风澜疲惫的躺在床上。“借我睡一晚，小鬼。”

“那就祝你一觉不醒。”封河完全不介意的用巾地板，将巾甩脸盆后对一边的玄镜说，“玄，我把你的衣服洗一吧？”

“你有迫症么。”玄镜俯看自己衣服的，被血染了一大片之后明显调都变了。

看见脏的东西封河确实会很迫的立拖去洗。她站在玄镜面前，踮起双脚揪住他的衣服，“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自己洗衣服啊……”

“我的不好看。”

“我不是借看你的啊。”看的话，每天看着风澜的腹肌和肌就足够意了。

玄镜确实不喜自己洗衣服，就缓缓的解开了袍的衣扣。封河背过去不看他，玄镜把脱的袍挂在封河肩上，然后隐形消失。他也就只穿了这么一件衣服，如果不是自己上有无法磨灭的疤痕，那倒是不介意让封河看看的。

他看着自己的右肩以及右。都四十多年了，这样的疤痕，应该是永远褪不去了吧。

封河把玄镜的袍浸泡在里，用上皂后在里搅动没几，清立刻变成了浑浊的灰黑。

不是……褪吧……作为妖将的衣服还会褪质量也太差了些吧。

那么还剩的可能是……

男人果然不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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