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我知了。”

时蔓嗯了一声。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后面可有得忙了。”

既然要决定开始改变，那后面需要左澄的地方还有很多，知无不言，也算是获取对方信任的一个方式。

更何况，这不是什么秘密。

-

姜余工作接完的那天时蔓请她去吃饭。

姜余有预时蔓可能有事要说，但是当时蔓看着她面无表地问那句话时，姜余还是慌了一瞬。

“所以，你到底是谁的人？”

时蔓问这句话的时候，只是淡定地喝了碗里的汤，像是问她今天天气如何一样。

姜余一时间甚至不知该如何开回答。

但是一想到时蔓已经知了，似乎也没有了隐瞒的意义。

“所以，你早就看来了？”

时蔓思忖一会儿。“也没有很久吧，就上次拍摄大灯事之后怀疑的。”

她笑了，继续说。

“其实我知是谁的，让你去查也只是习惯地说了一嘴，但是没想到你会说这是意外，你就算是说你也不知我都不会怀疑，但你说这是意外，我才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周缙的人。”

时蔓说完，姜余轻笑。

想到那天周缙留她在办公室里的时候，他开说那句，“是我。”（41章）

姜余虽然疑惑但又觉得正常。

“是，周缙把我安排在你边，一是帮助，二是监视。”

时蔓对这个答案并不惊讶，甚至觉得在意料之中，但这五年里，时蔓也清楚的知姜余帮着自己，瞒了周缙多少事。

“他把你安排在我边，那你为什么还要背叛他？”

如果她真的是为了周缙事，她没有必要帮自己那么多，更没有必要帮她调查蒋承舟。

那些设计，她要真的告诉周缙，时蔓那天在泳池本就没机会遇见蒋承舟。

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她不仅仅是周缙的人。

时蔓看着她，姜余没有开。

半晌过后，时蔓没什么耐心，声问。

“陆和安吗？”

能猜到的人很少，时蔓能很准确地找到那些有可能的人。

最容易猜到的就是陆和安了。

时蔓知这五年里陆和安可能会有手帮她，但是摸不清是在哪里手过。

如果姜余是她的人，那也可以解释得清楚。

这句话说完，时蔓看到姜余的嘴角微嘲，动了动筷，似乎是没什么好瞒着的了。

直接开。

“你还是一样聪明，只是有些事不仅仅是猜到就够了。”

时蔓手上一顿，转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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